脸,抬手指了一下斜对面的办公室“去那边缴费。”
货主“嗯”了一声,转身就往那边走。
“等等”虎平涛将其喊住“我话还没说完呢”
货主转过身,满脸懵懂“怎么了”
虎平涛看似无意地将右手落在腰间,手指扣住枪套握柄。
这是个假动作,如果事发突然,他可以用中指抠开皮套,以极快的速度拔枪。
“我还没说罚款数额呢”虎平涛脸上露出非常得意的笑,他毫不掩饰流露在外的跋扈与傲慢“这种事情性质恶劣,罚款五万,另外加罚二次检查费一万五,加起来就是六万五。”
货主眼里掠过一丝憎恶,点了下头,转身就走。
“站住”
虎平涛再次喝止对方,同时迅速拔枪,以标准的擒拿动作从背后抓住货主,将其按翻在地,右腿膝盖重重压上,手枪正指其背心。
“刘永韶,把他抓起来”拿出手铐控制住正在挣扎的货主,转头命令其他人抓住司机。
“放开我快把我放开”来自膝盖上的压力很大,货主感觉难以呼吸,拼命仰起头,连声讨饶“我没做什么啊我就是照你说的去交罚款,为什么抓我”
虎平涛仔细检查了一遍扣住货主双手大拇指的手铐,确定没有问题,这才站起来,顺手将对方从地上拎起。
“你在大象木雕里装了什么”他死死盯住头发散乱的货主,认真地问。
货主被虎平涛锐利的目光看得直打哆嗦,慌慌张张摇头,矢口否认“没什么真没什么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虎平涛懒得跟他废话,几乎所有的偷运者刚被抓住的时候都这样,什么也不承认,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把货主扔给赶过来的警员,招呼其他人“打开卡车两边的挡板,卸货检查。”
虎平涛不会读心术,但他有眼睛。
货主的表现有些古怪。
以次充好,冒充红木材质,这是不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