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法献祭成功,这种献祭不成功的祭品,有什么带去神社的必要呢”
御船用浑浊的双眼遥望着破涛汹涌的海浪,脸上的笑愈发诡谲,开口却答非所问“昨晚我做了个梦。”
“梦里真正的邪神告诉我,我今晚就能献祭掉整个世界上最痛苦的祭品,迎来新生的邪神。”
海岸边,起伏不定的海浪拍打在岸岩上,荡出层层浪花。
浪花上有两艘随着海浪起伏的小船,这两艘小船相隔甚远,在这种倾盆大雨的雨夜里根本无法窥见另艘的存在。
这两艘小船上面分别站着个身着蓑衣头戴雨笠的撑船人。
“白六大人。”御船家的佣人穿着半透明的雨衣,躬身在前面引路,将白柳引到了其中艘小船前面,抬手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请您上船。”
白柳左手撑着把纸伞,他完全是被盛装打扮后的样子,穿着整套的祭祀服装,白内衬,红绯袴,外衬是件轻薄半透,大袖上绣有金丝鹤羽的纱衣,右手轻握着神乐铃铛。
在这样磅礴的雨势下,纱衣沾湿了水,长发垂落肩膀贴在
湿透的纱衣上从白皙的颈部蜿蜒而下,直落到内衬里,唇的正中央点了很浅的点红脂,被他自己抿散了,在漆黑的雨幕里显得色泽越发鲜艳。
白柳缓慢扬起伞,双眸漆黑,隔着落水如珠帘般的纸伞伞沿,平静地望着这个引他上船的御船家佣人,似乎早已经猜了他要带他去哪里。
这佣人被白柳看得恍惚了下。
难怪御船大人会说,这人是邪神的
白柳声音平宁清透地反问“把我打扮成这样,不是要让我向神献舞吗这又是要到什么地方去”
佣人连忙回神,他低头不敢看白六莫名摄人的眼睛“白六大人,是这样的,今年大雨,神祭舞不再岸上举办了,去海上神社上举办。”
“今年是十年次的大祭,又逢大雨,所以御船大人下令,说为了感激邪神大人十年来对鹿鸣县的贡献,您今年只用向邪神大人献舞就够了,不必再向鹿鸣县村民献舞了。”
“请。”这佣人侧身让开,“雨势有些大,为确保您的安全,请您单独乘坐船只先行前往海上神社,您的侍从等会儿会乘坐另艘船过来。”
白柳扫他眼,跳上了船。
小船晃了晃,撑船人抬头像御船家的佣人确定了白柳上船,摇起了木浆,朝着海浪中摇晃起伏的海上神社前行。
在船启动的那瞬间,白柳面前挑出了系统面板
系统提示恭喜玩家白柳开启邪神祭船屋最后场景地图,开启最终节点剧情。
与此同时,另艘船。
黑桃盯着他面前的御船家佣人,面无表情地表达自己的需求“我要去海上神社。”
这佣人望着黑桃手里的鞭子,瑟瑟发抖地缩成团,欲哭无泪“可是,可是您并不是白六大人的侍从啊还请您稍等会儿”
“您要是想去海上神社,可以等明日其他侍从的船”
“不等。”黑桃话说完,干脆利落地就跳到船上,鞭子把船上惊叫的船夫给扇到岸上,然后回头冷漠道,“你让他们等,我很急。”
说
完,黑桃抬起手,用鞭子左右摔打在海面上,因为摔打速度极快,竟然离奇地产生了像是划桨样的效果,黑桃的小船如离弦之箭般飞快地离岸,朝着海上神社去了。
留在岸上目瞪口呆的佣人和船夫“”
与此同时,观赏池。
牧四诚望着大屏幕上的黑桃,脸色黑得简直像是能滴水,龇牙咧嘴地抖腿“这什么狗屎直播,看个比赛他妈的全程都是这个狗逼,白柳呢为什么不转播下白柳的情况”
“这特么都半场比赛了,我就看到了白柳开头要练舞,中途切下白柳那边,还在练舞。”
“嘿我他妈就不信了”牧四诚气得拍大腿,“我才不信白柳打比赛会直练什么几把舞”
“系统是不是有黑幕为什么白柳这么点转播画面这特么系统是不是恶意剪辑了”
“别说脏话了,有小孩。”唐二打虽然这么说,但也是眉头紧皱,脸色低沉,他望着大屏幕上刚刚跳上船的黑桃,“但这转播的确有大问题,白柳只切了开头和中间小节的比赛画面,其他时间全程是黑桃,这根本不是正常的联赛游戏转播画面。”
木柯脸色不是很好“有没有可能是白柳那边的画面放不出来”
“什么放不出来”牧四诚瞬间转头看过去。
刘佳仪死死盯着大屏幕“就比如上次五栋楼那种情况。”
唐二打猛地看向刘佳仪“你是说”
唐二打话音未落,王舜兴奋到破音的声音就把他打断了“切白柳的画面了”
几乎所有人都抬头看向大屏幕。
雨夜中,浑身都被淋得几乎湿透白柳撑着伞,右手提起累赘的绯袴,从艘小船上踏上了海上神社的台阶,与此同时,在大屏幕画面的左边角落,牧四诚能清晰看到黑桃也从艘小船上跃而起,直接跳上了海上神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