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在手,接着她又取来装放脂、粉、眉笔诸物的硬木奁,随后开始如磨刀也似,小心地在硬木奁上磨砺簪尖。 在院中的恭顺之态此时已不翼而飞,她咬牙切齿地磨着簪尖,想道“我日日拿低做小,故作温顺,应该已经打消了这狗贼的警觉,我就不相信他还能再忍几日” 吴妦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可也不是容易屈服的人,她为她夫兄、丈夫报仇的念头从未放弃。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