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要毁母亲寿宴的是她、不是我,大哥,你好好问问她,薄家对她仁至义尽,她为什么要恩将仇报”
薄玉姜抓着薄玉简的手臂,小声嗫喏道“大哥,二哥他现在恨死我了,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你看他的眼神,想杀了我。”
薄玉简温声安抚道“小妹别怕,大哥会保护你的。”
纪柔恩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薄玉简温柔的一面只留给他妹妹,她这个老婆什么也没捞到。
凭什么啊。
薄玉简怒瞪向薄玉浔“难道小妹说的是真的你跟这个男人勾搭在一起,才想对小妹不利我们薄家怎么会养出你这种败类,还有曲小姐和程小少爷的失踪是不是跟你有关你痛快说出来,还能求得程夫人和曲先生的从轻发落,不然整个薄家都要为你的任性买单。”
“向葵,你是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薄玉浔冷声道。
薄玉姜缩在薄玉简身后,整个人吓的瑟瑟发抖。
薄玉简怒道“你还没完没了了,她可是你亲妹妹。”
“做我薄玉浔的亲妹妹,她还不配。”薄玉浔嗤之以鼻,语气毫不掩饰鄙夷。
全场吃了一惊,什么意思
薄莲叶心口一跳,“小叔你这话、什么意思”
谢云很兴奋,“这薄家不是被誉为清流之首吗没想到让人大跌眼镜啊,今天真没来错。”
丛烟皱了皱眉“大嫂,薄医生不是那种人,我看是薄小姐在撒谎。”
“撒谎她为什么要撒谎我说呢薄玉浔这么一个极品男人快四十了还单着,原来是gay啊,只不过挖墙头挖到自己亲妹妹头上,就太不地道了。”
薄玉简大怒“薄玉浔,你太过分了,立刻给小妹道歉。”
“够了,我不关心你们薄家的家事,我儿若有任何闪失,你们一个都跑不了。”程夫人撂下话,就要离去。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脆生生的声音“让让让让。”
离门最近的薄莲叶扭头看了一眼,惊呼道“程小少爷曲小姐你们怎么在这儿”
程夫人和曲兰亭愣了愣,同时奔向门口。
人群让开一条路,就见程君泽和曲悠然一前一后的拉着一条绳子,吭哧吭哧和纤夫似的走了进来。
等人走进来,薄莲叶才看到绳子的另一头拖着一个人,正被残忍的在地上拖行。
那人被门槛挡住了,两人拉不动,程君泽跑回去要把那人抬起来,奈何小胳膊小腿一点力气也没有。
“阿泽。”程夫人看到儿子,总算松了口气。
“妈妈。”程君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帮我把人抬进去好吗”
曲悠然扑进曲兰亭怀里,“爸爸,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曲兰亭眸光幽深,轻轻拍了拍曲悠然的背“爸爸替你讨回公道。”
躲在薄玉简身后的薄玉姜在听到程君泽声音的那刻,面色大变,只因她背对众人,又被薄玉简挡住面孔,是以无人发现。
袖子下双手紧攥成拳,薄玉姜眸底满是不可置信。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她特地派了组织中实力最为强悍的成员执行这一任务,对付两个小孩绰绰有余,没想到竟然还是失手了,是谁、到底是谁坏了她的好事。
薄玉姜偷偷瞥了眼某个方位,正与对方的眼神不期而遇。
那一瞬间,薄玉姜脊髓骨都是冰凉的。
薄玉浔走过去把人抬进门槛,程君泽说了句谢谢。
程夫人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程君泽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我跟悠然在梅园玩儿,墙头上出现了一只猫,悠然喜欢猫,因为她爸爸不让她养猫。”
曲悠然从曲兰亭怀里抬头,白了他一眼“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会不会说重点”
程君泽吐了吐舌头。
“还是我来说吧。”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便见身材修长的少年踏着风雪而来,在惶惶灯火之中,若一颗遥不可及的璀璨星辰。
“小叔。”曲悠然兴奋的跑过去牵着他的手。
曲飞台牵着曲悠然踏进门槛。
“程夫人,大哥。”少年礼貌颔首“刚刚阿泽和悠悠在梅林玩耍,被歹人绑走,我察觉不对劲追上去时,两人已被人所救,此人,就是绑架两人的罪魁祸首。”
曲飞台看向被绳子缚住手脚的黑衣人,此人面色惨白,已然昏死过去。
程夫人追问道“是何人救了阿泽事后定当重谢。”
程君泽抓耳挠腮,想说又不敢说,憋得挺辛苦的。
曲飞台摇了摇头“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些,此人处心积虑混进薄家,掳走阿泽和悠悠,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还是先搞清楚这一点,不然危机仍然存在。”
曲兰亭喊道“云墨。”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一进来,整个大厅的气压仿佛都低了几分。
云墨蹲下身掐了掐男人的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