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聿安低声呵笑,拉开她的手,看着她樱红的小嘴,低头猛咬了过去。
“唔”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迟迟挣脱不开他的桎梏,阮南星闭上眼,随之任之,抓着他的衣袍,逐渐没了力气。
狗男人,不说话就只会咬人。
聿安扣紧了她的腰,俯身将她压在了案几上,不给她一点吭声反抗的机会。
似是不够满意,他单手捞起她的身子,拉开书房门,跨着大步走了出去,拐弯回了卧房。
女子衣衫松散,聿安继续刚才的行为。
阮南星嘤唔着,伸手堵住了他的嘴,湿着眼眸看向他,“王爷就是这般生气”
聿安面无表情地拉开她的手,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是,他很生气。
他以为他们是心意相通,旁人羡煞的一对,却不想自己心心念念回来的,只是一个骗子聿安一面咬着她的唇,一面气出了声。
只要一想到她不爱他,他就难以抑制的痛苦,崩溃席卷而来。
可是他爱她,爱到恨不得什么事情都可以替她去做,他只求一个她啊。
聿安急红了眼。
他就是一个疯子。
阮南星有些被吓到了,泪眼汪汪地看向他。
“王爷”阮南星脑袋嗡了一下,晕了过去。
聿安动作一顿,连忙将她抱起,“软软。”
“太医快去请太医”
聿安慌了,光着脚跑下床去叫人。
“软软,软软你别吓我。”他紧张地抱着她,时不时地用手去探她的鼻息。
为什么会这样他刚刚哪怕再气,也没舍得用力。
“王爷,王妃这是受到了惊吓导致的昏厥。”
“可会有事”
“暂无大碍,只是切莫动气受惊了。”太医摇了摇头。
“冷福,送一下太医。”聿安抱着阮南星没有松开,不时地感受一下她的呼吸。
他怕她死掉。
冷福送走了太医,回来看着聿安紧张兮兮的模样,忍不住提醒道“王爷,您应该先问问王妃的,或许真的有误会。”
聿安低头看着她,冷峻的脸庞出现了犹豫之色,“不重要了,只要她好好的,本王都能接受。”
他怕再从她嘴里听到不好的话,那样他真的害怕将她掐死。
冷福“”
阮南星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再喊她,但是她迟迟睁不开眼,身体里那股寒冷的气息又逼近了,她在冰冷的囚牢里挣扎着,却逃脱不了。
“冷”
“很快就不冷了。”
额间落下一抹温度,紧接着,温暖蔓延至全身,她蜷缩起身子,缩进了最温暖的那处地方。
“软软,本王错了。”那道熟悉的声音还在念叨着,念了一晚上。
念得阮南星都没睡好。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身侧还留有温度,但是人却不见了。
估摸着也是刚刚起。
她伸手敲了敲脑袋,眼前的景致才清楚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最近老是觉得眼前模糊,时而又清晰。
她起床,问了下聿安现在在哪儿,得知他一大早便被皇帝急召入宫,接着便接了命令,说是要去治理水患,估计一两个月回不来。
阮南星愣了片刻,只好先去用早膳。
昨日这男人发脾气发的毫无理由,她见了都发怵,可是今天一大早就离开了,真的是想问都没有地方问。
“南姑娘,皇上要见您。”一个小丫鬟凑过来,将一张纸条巧妙地塞到了她手里。
将纸条收好,她回了房间。
看清楚上面的时间地点后,便开始联系向妈妈。
聿安如今不在,那狗皇帝就有理由接近她了。
她可要计划好了。
这次去的是一个酒楼,沈元早就在此等候,屋内还点了两个陪酒的歌姬。
“皇上。”
“过来”沈元这次信心百倍。
阮南星走过去,下一秒就被拉到边上坐下。
“皇上,您今日找臣女所为何事”
沈元柔声笑了笑,“朕好不容易把摄政王调走了,你说朕是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你啊”
昨日被人打断,他回去便发了好一通脾气,可是后宫中那么多妃子,竟没一个让他满意的,皆索然无味,寡淡至极。
“皇上,你讨厌”阮南星假笑着推开他的手,去给他倒酒喝。
“是当真觉得朕讨厌”沈元戏笑地看过去。
“自然不是。”阮南星目光一闪,将酒杯给他递了过去。
罗柄如同定时的木偶般,出现在了两人面前,“皇上,当心。”
阮南星微微嗔怒地看向罗柄,“你这小侍卫当真是烦人,可是见不得皇上与我玩闹”
她立马仰头将酒喝了下去,还特意给倒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