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自己的儿子有本事糊弄贺倡,说不定还能把贺倡拉到自己的阵营来。
贺倡穿着正装抱着一束百合花走进来,走到他的床边,用复杂的神情看着他。
陶纸抓住他的衣袖就惨兮兮地哭诉“贺哥,我好想你啊。”
贺倡面色不变,陶纸抹着眼泪,小声说“贺哥,我知道是我的不好,是我太过于贪心,嫉妒表哥从小什么都有,所以当我爸和我说布了阵法的时候,我鬼迷心窍”
陶纸说不下去,一个劲地在说对不起对不起。
贺倡把百合放在床头,拉了一把凳子坐下来,冷漠地看着他。
陶纸见卖惨这一招不管用,想想也是,这几年自己一直在让贺倡帮自己办事,贺倡快累吐血了。
陶纸拿起手机,点开网上的新闻说“贺哥,你看,白傅恒和表哥的桃色消息,你看到了吗表哥似乎对你”
贺倡看到那消息,眸子一缩,而后缄默许久。
陶洛会和别的男人
这是正常的事情,但他不愿意去想那个画面。
贺倡深吸一口气“来找你不为别的,警告你能消停点,我当年能把你捧红,也能让你彻底跌入谷底。”
此刻护士走进来,陶纸特地等护士走之后,再说“贺哥,分明是你主动来帮我的。”
要撕破脸对吧
还以为他对自己有一点情分呢。
陶纸咬牙“贺哥,我跌入谷底不是问题,问题是只要我不松口,总有网友会觉得我是被陶洛故意陷害的”
贺倡起身,弯腰拿走了床头柜前的百合花束“冥顽不灵。”
贺倡转身带着花出去,走到大门口,把花随意扔掉。
病房里的陶纸得意地笑起来“我才不吃这小小的恩惠呢。”
他满意地躺下来,口中嘀嘀咕咕说“反正只要我不松口,会有人替我说话的。”
毕竟自己这么可怜,都快死了。
此刻,床头柜靠近墙面的一侧,在花瓶背后的罅隙中,也就是刚才贺倡摆放花朵的地方一个摄像头正在运行。
摄像头的主人贺倡正在打电话给手下“时刻接收并保存病房里的内容,到时候整理编辑好可用的偷拍内容打包发到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