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白色的球鞋,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拿着厨房阿姨给他做的炼乳三明治吃。
白傅恒看过去时,陶洛那一双又细又长还白嫩的腿格外现眼,膝盖处呈现淡淡的粉色。
白傅恒想起有些片里,演员会在膝盖、手肘、指节处打上腮红,看起来清纯又色气。
他正失神的时候,听到陶洛中气十足地招手“哥哥加油”
白傅恒跑过去一把把他打横抱起来,抱着他继续完成最后一圈晨跑。
“你给我过来跑了两圈就偷懒,不跑也得溜达一圈。”
“真的没点力气。”
“陶纸上次被你扣住,他可真虚伪,你这种的,他一拳下去可以打死三个。”
白傅恒一边跑一边感慨。
幸好陶洛是个gay,他这要是异性恋,就这体力他在床上估计比他老婆要先哭出来。
实在不行,他就去搞第四爱。
总归是有漂亮的大姐姐喜欢这种小狗老婆的。
陶洛叼着面包抱着他脖子,乖巧地当一个人形沙包。
白傅恒跑完了之后,气喘吁吁地把他放下来,戳在他的眉心“明天起码跑三圈。”
然而事情没有白傅恒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陶洛第二天只是勉强跑完两圈,就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了。
像是呼吸不过来。
白傅恒一开始没起疑,但是短短一两天,陶洛的气色就变差了。
嘴唇发白,只有里头有一抹樱红色。
陶洛头上贴着退热贴,瓮声瓮气地说“我不舒服我应该是感冒发烧了。”
白傅恒摸了摸他的额头“都退烧了,药也吃了,气色还不见好。”
最让白傅恒起疑的是陈云浪。
陈云浪原本打算恢复当初的通讯记录,拿出实锤,证明陶洛的曲子比陶纸早。
但此事迟迟没有进展。
白傅恒给陈云浪打电话时,对方却总是神情恍惚,还得提醒他才能记住正题。
陈云浪说自己可能是太忙了才状态不佳。
屋漏偏逢连夜雨,白傅恒可不单纯地认为这只是一时间运气不好。
当初陶洛和贺倡等人关系那么好,变数也是来的悄无声息。
和贺倡少见的一次面,后来总是错过的相处,陶纸慢慢介入他们的生活
一切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等陶洛发觉时,他已经一个人上下学很久了。
白傅恒抱着陶洛给他拍背“我猜出陶纸故意使出阴招了。”
陶洛唔了一声。
“哥哥,那怎么办”
白傅恒拿起手机“我不能离开你,得让别人偷偷去调查陶纸。”
白傅恒打开当初的鬼友群。
一个昵称为i的群员发了工作通知。
i我是陶洛的朋友,我想让人调查一下陶纸最近的动向,或者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多什么东西。
i一条有用的消息,价格1000起步。
夏和老板大气
杯子我我我我能消息,我最近在剧组当龙套演员,听别人说陶洛最近戴了一个奇怪的饰品,做妆造时也不愿意换成更合适的项链,化妆师很无语。
白傅恒给她发了一千块。
i我要详细的照片,然后看看是不是养鬼消耗气运了。
夏和ok,我会给发动鬼友的。老板怎么称呼最近发财了吧。
出手如此阔气
当初这个鬼友可是在群里还领取了七十多的救助金。
i白傅恒。
“”
“”
大哥你这么有钱,当初是怎么昧着良心领捐款红包的
白傅恒其实早把这个群忘了,当初也就是怕陶洛是被什么大型的恶鬼组织控制的小可怜伥鬼,才问到群号加进去的。
没想到,他一个术士看着一群鬼在辛酸打工。
白傅恒在群里连发了二十个红包。
i任务截止到今晚上。
大家回复好的。
白傅恒忙活完这一切,侧头看着一边的陶洛。
这几千几万给他花,不但不心疼,还嫌钱花少了生怕那群鬼效率不高。
得,以后陶洛要是嫁给他老公,自己那就真的竹篮打水一场空。
白傅恒叼着烟没有点燃,盯着陶洛看了半晌。
陶洛眼皮沉重,轻声喊他“哥哥”
又亲又黏。
白傅恒蓦地假设自己戳破了陶洛的情愫
如果对象是陶洛自己也不是不能硬着操哭他
白傅恒咳嗽了一声,自己对一个生病的小男生想这种事情,太不道德了。
太可耻了。
陶洛的心智本就停留了将近两年,十八岁多一点点。
白傅恒换算了一下,假设陶洛是正常六岁上一年级,那十八岁的心智也就和高三刚刚毕业的学生相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