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说道“此人耳根子太软,不好。”
褚曜倒是没听过这个传闻。
好奇“哦,这话怎么说”
青年叹气“吴昭德后院不是有好几房如花似玉的夫人吗正夫人侧夫人,拢共七八人,个个擅吹枕头风。他今儿听这个的,觉得有道理,明儿听那个的,也觉得有道理,宠爱风向隔三岔五换。家宅私事尚且如此糊涂,更遑论其他他不行。”
褚曜“”
这种八卦,他是真没听过。
褚曜又想了想道“上南谷氏子,姓谷,名仁,字子义。此人祖上有清名,少年拜得名师,少时便有一副热心肠,时常施斋布粥、造桥修路,接济穷苦百姓,名声极佳,不少门客自愿投其门下孝城有难,国主下诏,以他的脾性应该会来”
结果谷仁也被否定了。
青年摆摆手道“这人这人更不行。”
褚曜好奇“谷子义也不行”
青年双手揣在袖中,耸肩又连连摇头。
一脸的避之不及。
“自然不行的,阁下有所不知,这个谷子义有个怪癖,他喜欢跟人结拜。结拜一个两个也就罢了,但结拜十二个他是怎么想的这跟大姑娘上花轿,一脚踏进夫家门,迎面而来十二个小姑子有什么区别还是十二个性格迥异的小姑子,应付不来、应付不来应付得来的,那得是神人”
说完还认真摆了摆手。
褚曜“”
“扑哧”
黑夜中,有人忍俊不禁笑出声。
青年瞬间警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