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被吵醒的兵卒吓得几乎要原地蹦起来,抓起身边的枪说是枪,其实枪头已经在白日激战中丢失,如今只剩一杆木棍尽管是一根光秃秃的木棍,也好过两手空空。
“不、不是,刚刚刮了一阵风”
守城兵卒摸摸脖子,手指微微用力一搓,搓下黏腻汗水、灰尘与血水混合的“泥块”
被吵醒的兵卒猛地松了口气。
重新跌坐回去,道“你吓死俺了”
叛军先前是白天也打、大晚上也打,根本不给人睡觉的机会。城内驻军兵力严重不足,几次险些被攻上城墙,城门更是被撞得碎裂,收兵之后勉强用木头钉上
兵卒咕哝“那风怪得很”
另一人啐道“风怪有什么奇怪的睡吧睡吧,这一觉睡了还不知道有没有下一觉呢”
听了这话,兵卒愁眉苦脸,将刚才那阵怪风丢到脑后,暗暗嘀咕,要么是他睡懵产生幻觉,要么是什么动物飞过
总之不可能是人啦。
这么高的城墙,寻常人可上不来。
至于“不寻常的人”
他没想过这个可能,困乏迟钝的脑子也想不到这点,重新窝回原处,打着哈欠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