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境地。
那位倌儿的精气神看着不像那种人。
祈善一时想不出哪里有问题,又问“你说他的条件就是用他的笔墨纸张”
沈棠道“对。”
他揉着眉心,让沈棠将倌儿再描述一遍,两次描述一字不错,但他仍未找到疑惑源头。
沈棠双手环胸看他蹙眉苦思的模样,十分不解“元良,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祈善“不是担心,是不喜欢未知。”
或者说不喜欢身在局中却不知全局的感觉。他直觉那个倌儿有点问题,这点得不到解答便会一直横隔在心头,相当之难受。
用沈棠的理解就是强迫症发作了。
见他如此认真,沈棠便道“若他真有问题,线索或许在他特地强调的笔墨纸张上。”
一语惊醒梦中人。
祈善倏忽想到什么,从那一叠纸张中抽出一张,或置于烛火上烘烤,或泼水等待显现。
沈棠就静静看着他“发疯”。
良久又提醒“或许跟言灵有关”
元良,世界不一样了。
这是个不讲科学的世界。
不流行火烤水泼这样的科学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