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背。
沈棠道“你再看人家也不会回头啊。”
祈善喃喃“可惜了。”
沈棠摸出两颗饴糖咀嚼,抬步小跑跟上祈善的步子,好奇追问“可惜什么”
祈善说“此人不简单。”
沈棠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她道“丢在茫茫人海,一眼就能抓出来的人当然不简单。瞧他气质就不像是个普通人,不知道是家道中落还是别的变故。”
她不是没猜测那位老丈是“大隐于市、小隐于野”的隐士,不过隐士也有隐士的逼格。即便生活再清贫,也不至于吃普通百姓都嫌弃的下水,穿得寒酸,还干那么多粗重的活儿。
祈善没回答,沈棠又问“看你们相谈甚欢,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都聊什么”
“言灵。”
“他有文心”
祈善垂眸“或许,曾经有过。”
沈棠“”
曾经有过,意味着现在没有了
能让祈善这厮都看得上的,二人必是“臭味相投”,沈棠不由得好奇那位老丈因何失去了文心难道也跟龚氏抄家流放一样,强行废除丹府、碾碎文心
祈善走着走着,发现身后的脚步不见了。
一扭头,却见沈棠跑去一间正在收摊的肉铺,跟肉铺屠夫打听什么,没一会儿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