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后,听讲的人都是互相观望的,直到通杀教授开始鼓掌,其他人才一拥而上。
简直比演奏会还热烈啊,不过浦音的钢琴人都挺开心,李迎珍还轻轻拍了拍喻昕婷的手臂,虽然喻昕婷的拍手动作明显是凑热闹,没有孔晨荷那种发自真心亲不自禁的感觉。
既然杨景行亮家伙了,茱莉亚也不客气了,在杨景行手中的矿泉水瓶都还没放下的时候,钢琴系老师又发起进攻了
依然是没人组织,没人管理,这小厅里的人还越来越多,不光坐满了空着的一点位置,站票都有了,肯定是杨景行抗住第一轮后那些人发短信叫来的援兵。
浦音人开始紧张担心了,路楷平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简直六神无主。
茱莉亚的人出手越来越不客气,还看出来钢琴上面可能没啥胜算,出各种怪招,逼着杨景行说勋伯格的表现主义和视觉艺术,要谈各时期的音高组织体系,瓦格纳的理论和实践、希曼诺夫斯基的的风格演变、新古典主义、印度学生还要杨景行评价拉维香卡、甚至连音乐中的他律和自律这种东西都出来了
茱莉亚的人很会审时度势,很快就发现学生根本不行,博士硕士根本没啥战斗力,年轻点的老师都不行,还是得老家伙上,一来出招狠,二来杨景行回招会客气一些。
本来的计划是九点到十一点,十二点半的时候,在和杨景行几乎座谈的形式下讨论了半个小时的勃拉姆斯和舒伯特的钢琴作品的美感和思维,各自发表了对古典和浪漫的理解,形式和情感,理性和感性耶米玛还是比较温柔的,虽然没客气,但是注重的是交流,没有尝试难住杨景行,并且宣布“我不想说,但是恐怕必须结束了,绝妙的一天,绝妙的音乐,精彩的论辩,光辉的知识谢谢杨景行”大声喊了一下。
开始的时候本来八十多个人,现在这小房里外起码挤了一百二三十号,掌声自然热烈得多了,终于结束了。
周围人都站起来了,路楷平好像有点体力不支,但还是挣扎起来。喻昕婷孝顺,还记得扶李迎珍。
这掌声经久不息啊,杨景行都点头陪笑多少次了,干脆不管了,下台来,开始握手茱莉亚的学生有点不守规矩,也跑来凑热闹。
当地时间晚上九点多,被早早赶回房间休息的杨景行刚躺下思考人生,又有电话打过来,这次应该不是公务,王蕊的。
王蕊神神秘秘地小声“阿怪,休息没”
杨景行说“还早。”
王蕊说“明明好好表现,别客气,让那些金发美女掉口水。”
杨景行说“金发的就没美女你怎么知道我明天”
王蕊说“当然,我们有内幕消息我支持你泡妞,怕她们有意见,只敢悄悄给你加油。”
杨景行说“我听得出来你是免提。”
蔡菲旋笑得好大声,把别人都盖过去了,王蕊则恨“你傻啊,你不会装说两句好听的啊。”
杨景行说“我以前跟你说了那么多,你也从来没帮我转述过。”
王蕊现在已经学会了“你再说一遍,都在,老大,媛媛”
杨景行说“我几次三番说,蕊蕊是个好姑娘,大家一定要爱护她、珍惜她”
“滚滚滚滚滚”王蕊也不客气了,然后在那边和伙伴大吵起来,不过三零六还是团结的,很快就稳定了局面,还是一致对外,于菲菲来问话“怪叔,这次好玩吗”
杨景行说“没时间玩啊,美国人不好对付。”
刘思蔓哈哈“难道还不知道我们怪叔的威名”
杨景行哈“所以我还是喜欢在三零六。”
齐清诺好笑“你以为你在这边很有地位吗”
杨景行不要脸“至少有美女。”
女生们有点失望,想象中顾问应该多少有点名气了,郭菱和柴丽甜争辩杨景行应不应该在茱莉亚开一场演奏会,高翩翩也打听,茱莉亚也有校友的,硕士中有浦音毕业的,本科还有附中过去的,有个学大提琴的以前附中很不得了的。
邵芳洁觉得还不要下定论,具体情况最好是先问问孔晨荷或者等团队回来,怀疑杨景行的人品“说的不一定是真的。”
闹了一阵后齐清诺催挂电话,上班呢。
杨景行还蹬鼻子上脸了“还有谁没说话晴儿媛媛呢”
齐清诺笑“晴儿学会开书了媛媛在发呆。”
何沛媛的声音“没你们有闲心。”
齐清诺呼唤“晴儿,说话啊知不知道看什么古韵通晓,天书”
杨景行叫“晴儿,你不能被李孚腐蚀啊,做自己。”
“宁与骐骥亢轭乎,将随驽马之迹乎”不知道年晴在大声朗读些什么东西。
齐清诺看出来了“要跟我们这些驽马划清界线了。”
蔡菲旋还是支持年晴的,终于来个有文化的了,顾问这三首曲子的命名就交给年晴了,这都准备开始排了,还不知道曲子叫啥名字。
杨景行在电话里听着那头的闹腾,好一会后王蕊才想起闺蜜来“阿怪,老大叫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