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舒夏大方建议“拿回去当资料。”
杨景行不赞成“老师有自己的安排,高三还怕没资料,只会多得你做不完”
让学生交流一下学习心得吧,长辈们先下去。
杨云问杨景行高考多少分来着,难道师资力量真有那么大差别
杨景行认真跟堂妹说说,师资当然会有差别,但是不至于多大,自己的分数也是靠努力,也是班级前十呢。
杨云就怀疑了“你们是不是都没人认真搞学习”
杨景行简直受伤“大部分人都比较用功我原来的班主任说过,不是跟我,跟他们,说高考可能是他们人生最后一次完全靠自己的能力去做的一件事,最后一次不会被别人说你们也就是命好而已。夏雪能上北大,我当时的班上还没有,所以除了努力和老师,还有天赋,你能全年级前列,就说明你用功又有天赋了,只要能一直保持就行了。高考不会决定人生,但高考是人生的初试也是我们老师说的。”
杨云显然不适应这样子的堂哥,瞟看两眼“你们老师哪个大学毕业的”
努力的高中生,眼中只有大学,杨景行建议找机会让杨云亲自去跟夏雪聊聊,杨云还谢谢一下。
至于杨景行自己的经验,他只能建议杨云要选择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晚饭前,杨景行和齐清诺通电话,这姑娘还在和父亲一起陪伴爷爷奶奶,明天就要和母亲去平京了,还盼着去溜冰呢。
晚上九点多,杨景行就出门找朋友去了,继续喝
初二上午,杨家人又回镇上,陪亲戚去上坟。齐清诺下午两点到的平京,有专车接呢。
半个多小时后,詹华雨给杨景行打电话来了“景行,你怎么回事”有点严厉。
杨景行先拿出态度“阿姨您说的是”
詹华雨说“我们刚到你芬姨家,这两天你拜年的话也没跟芬姨说一句”汇拘芬是在说话,笑话自己成告黑状的了,齐清诺幸灾乐祸呢。
杨景行找黑锅“我让诺诺当面帮我说呢。”
詹华雨还是批评“诺诺帮你说算话这么简单的道理,诺诺也让你代替她跟你爸妈问好,成规矩吗”
汇拘芬在劝詹华雨“行了,这就教训上了,不怕诺诺心疼”
齐清诺很坚决“一点都不,教训得好。”
詹华雨说“我把电话给芬姨,你道歉”
杨景行还没开口呢,汇拘芬的声音传来“小杨,新年好啊。”
杨景行嘿“您新年好,祝您身体健康笑口常开合家欢乐。”
汇拘芬说“好,谢谢,诺诺是越来越漂亮了,对你提出表扬,这个,再接再砺。”
杨景行答应“嗯那是她自己基因好。”
汇拘芬哈哈“看简雨还有什么要批评的。”
然后是詹华雨的声音“你和诺诺说不说话”
杨景行说“我等会给她打她说想去滑冰,不知道安不安全”
杨景行才是告黑状的啊,这下好,汇拘芬和詹华雨也不管这摊事了,然后齐清诺就能说好奇的了“这电话有人监听没”
杨景行哪知道“住哪的”
齐清诺哈“没问,山中别墅,好长隧道过来的,几次检查还好没搜身。”
杨景行后怕“再别去了,我还没想到这茬。”
齐清诺估计“要搜也是女的。”
杨景行吝啬“女的也不行,机器扫描我都有意见。”
齐清诺咯咯“别说了监听同志,就忽略刚刚这一段,谢谢。”
杨景行恶心“监视同志,诺诺是不是好漂亮”
齐清诺装个低沉声音“嗯,秀色可餐”
肉麻没两句,齐清诺就被叫去了。
晚上再打电话,齐清诺就炫耀今天吃的才是真特供,虽然不是多稀罕高级的东西但是品质上乘,詹华雨单位的那些所谓特供就差得多不过还是不如九纯的。
杨景行说自己母亲天天一杯藏红花茶,以前没见喝这么勤快过。
齐清诺是讨厌那种的味道的,说起来一算,自己的生理期结束四天了,有点气恼,年前的最后一次开房自己没享受到,等杨景行一回家,好事就完了也不怕监听。
对于女朋友的一点埋怨,杨景行不暗乐还抗议“就这么想我”
齐清诺哈哈“不是说人都有把精神需求实质化的本能吗你是怎么想的”
杨景行说“本来纯精神的,你一提起,我也实质化了。”
齐清诺笑“以前看人说小别胜新婚,我觉得有点可悲,有点退而求其次的感觉,现在感同身受,发现也不是这么回事,应该是火上浇油我是说纯精神,和下半身无关。”
杨景行说“你这话才是火上浇油。”
齐清诺咯咯“我都觉得你和喻昕婷也没什么了,不是挺正常挺光明正大的,根本是温暖故事。”
杨景行说“我还是情愿你就在我眼前,听你说点小不满。”
齐清诺嘿“你也会浇油我是不是更女人了反复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