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堪称不可能的画面。

“杰森……”

“对，是我。”孩童时期的小杰森笑得猖狂，好像一只不知道害怕的小狮子。“想我了吗？”

布鲁斯的精神有片刻的恍惚，他迅速咬了下舌尖，让自己不沉湎于这虚假的表象。

“魔法？”布鲁斯揪住杰森的衣领，一把把他提起来。

“嘿！放温柔点！老家伙！我现在可是货真价实的小孩子！”

布鲁斯微皱起眉。

“虽然说是魔法没错，”杰森勾起嘴角。“但我确实是杰森陶德没错，至少这身体百分百是的。”

“你做了什么！”布鲁斯忽然暴起。

将杰森狠狠掼在地上。

力气大的让杰森脸颊磨的生疼。

“冷静点老头子！我现在可是很脆弱的！”

“滚出这副身体！”布鲁斯加重手中的力道。

老天，他真像一头疯掉的牛！

杰森咬咬牙，冲系统使了个眼色。

“明白！”

杰森再次切换形态。

于是，就在布鲁斯下一次用力时，身下突然传出噼啪的碎裂声。

杰森……碎了。

“你看，”脑袋碎了一半的杰森转动视线，剩下的那只眼睛盯着布鲁斯。“我说了我现在很脆弱。”

他突然手足无措，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逃离原地，站在一旁紧促地呼吸。

哪怕身躯之下的绿色宝石有多么美丽，都无法消除他心头的恐惧。

哇哦，他现在碎的样子一定很可怕。杰森心想。

“哈哈哈哈哈！”杰森笑着站起。

捡起几块较大的碎片粘在头上，接着再次变回原来的样子。

因为并不是所有的碎片，所以缺口处不可避免的出现痕迹。

那些可怖的痕迹遍布了杰森的脸庞，让布鲁斯喘不过气来。

而那些散落的细小碎片也成了真实的碎肉。

“啊啊啊！小心点啊！杰森！万一粘不回去了怎么办！”系统简直操碎了心，在旁边偷偷帮他回收碎片。

“搞什么啊，原来你还是在乎这个孩子的啊，”杰森耸耸肩。“不过，既然我都选择了他作为容器，自然是没有再还回去的道理，不过……如果我有一个更好的，也许就会抛起这个呢？你说对吧？蝙蝠侠。”

杰森笑得堪称比小丑一样疯狂。

“哇，我觉得你可以申请奥斯卡了欸，杰森。”

杰森：低调低调。

布鲁斯的手指逐渐收紧。“如果我……”

“哈！”又一个人突然从暗处跳下来，双刀攻向杰森。

杰森立刻唤出大种姓之刃，抵挡住攻击。

“你觉得臭水沟怎么样？”

“呵，小恶魔崽子。”

“你知道我们的一切。”达米安与杰森对峙着。

“是的，想知道怎么做到的吗？”杰森又起了恶趣味。“很简单！像僵尸那样吃掉他的脑子就好了！哈哈哈哈！”

达米安突然变了脸，手上的力气加重。

“听着！虽然陶德那家伙脑袋空空如也，也笨的很，更让人讨厌，还是个自我为中心的自大狂，但这并不代表你能把他的脑子怎么样！”

杰森：达米，你确定你说的不是自己么？

“哦？”杰森手中一个加力，将达米安挑飞出去。

空中的达米安迅速调转姿势，平稳落地。

“我当然可以…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反抗！”杰森收回大种姓之刃。“这副身体简直是我得来的最容易的！我只是扔他进了某个梦境，他就出不来了，真是弱的不行。”

“……杰森，是不是吹的有点过了？你可不是不反抗的人啊。”系统说道。

没办法，情绪到了，脱口而出。

“啊！！！”布鲁斯怒吼一声，冲向杰森。

杰森背后伸出翅膀，带他飞起离开。

“怎么？还想攻击我？我要是整个碎掉的话，可是真的会死的，连带着这副身体，和困在某个梦境的他。”

布鲁斯狠狠咬牙。

“我说，我也看过他的记忆了，知道你们发生的一切，”杰森指了指自己的大脑。“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你们和他关系不是水火不容么？你们不是很头疼他吗？将他当作高等级罪犯，警惕他，甚至送他进过阿卡姆，他做的很多事也都与你们的理念背道而驰。

我不会在哥谭集结势力，也不会破坏你们的行动，这样来看，我接替他不是更好？何必为了他跟我作对呢？”

“这是我们一家人的事，跟你无关。”

另外的声音在杰森背后响起。

“哦？又来新人了。”

这次来的是夜翼。

“把小翅膀的身体还回来。”蓝色的大鸟潜藏在阴影里，眼神阴森的可怕。

“还叫那个恶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