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里,举止少些男儿英气倒也还罢了,若真有这雌伏的事儿”
“呸呸呸”
金钏听到这里却恼了,连啐了几口,将汤匙往碗里一丢,板着脸呵斥道“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倒跑来这院里胡说若被太太听了去,只怕连我也吃挂落了”
“哪里就风言风语了”
玉钏久在焦家做主,也不早似当初那般对姐姐唯命是从,虽见姐姐恼了,仍是噘嘴反驳“分明是我亲眼瞧见的,我们大爷还交代不让往外说我是怕姐姐误了终身,这才想着要过来提醒一声好心好意的,偏怎么就得罪姐姐了”
“焦大爷说的才是正理”
金钏瞪着妹妹喝道“俗话说眼见未必为真,何况你只是瞧见宝二爷和北静王逛街王爷何等尊贵宝二爷在他面前乖巧些也是常理,偏你平白起了这些龌龊念头”
玉钏也恼了“怎么是我龌龊先前他和那秦钟的事情,难道也是假的不成”
“自然是假的秦家也是诗书之家,那秦公子最是乖巧知礼”
“哈他要是个乖巧知礼的,当初在学堂里”
一个竭力为心上人辩解,一个看不惯姐姐护短,两姐妹你一句我一句的,竟就在倒座里吵了起来。
正闹得一声比一声高,忽听外面叩叩叩有人敲门。
两人忙都住了嘴,金钏慌张的问“谁啊谁在外面”
“是我,彩霞。”
就听外面道“太太说收拾收拾,就要去老太太那边儿了。”
“我这就来”
金钏答应一声,悄悄凑到门前,见彩霞毫不犹豫转头去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回头又埋怨玉钏“瞧你这无事生非的,若真被她听了去”
“听去了又怎得”
玉钏赌气道“姐姐只管往我身上推就是了,太太难道还能越过我们爷,灭了我的口不成”
金钏恨的跺脚“你说这话是想气死我不成一笔写不出两个姐妹,届时她奈何不了你,难道还奈何不了我”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这总成了吧”
玉钏说着,拔腿就往外走,嘴里仍是絮叨着“既然姐姐不信我我说的,我以后再有什么也不同你说了。”
“你这小没良心的,倒”
金钏赶了几步正要再骂,却见玉钏径自往堂屋走去。
唬的她连忙一把扯住玉钏的袖子,急问“你要做什么去”
“珍大奶奶让我顺带问问,看那边儿还有什么要布置的。”玉钏说着,压低嗓音“且不论那雌伏是真是假,姐姐日后就算趁了心意,难道还能越过袭人去”
说着,不等金钏答话,甩开她径自进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