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眼,装睡。
他伸手在她腰后轻轻划了两下。
痒是人类最难忍受的痛苦。
程丹若没忍住,反手去打他的手心“我要睡了,别来吵我。”
他安静了。
她阖眼,假装培养睡意,可身体不同意,皮肤的感官忽然敏锐,能察觉到他每一个小动作。
他梳理她散落在后背的辫子,呼吸扑在颈后。
船随着波浪起伏,晃晃悠悠,十分舒服。
前面唱的两首曲子都歇了,却引出了第三个深夜难眠的女子。
她没有琴筝配乐,清清亮亮地独唱。
“胧胧困觉我郎来,假做番身仰转来。郎做子急水里蚂蝗只捉腰来倒下去。姐做子船底下冰排叠起来。”
也许,天底下的男女在情浓时,都是一个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