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坐。”
他推开木门,搓搓手,局促说“嫂子去山里捡柴了。”往一瞧,才看见里长也要进来,慌乱让开,“没想到会来,叔祖家都没人呃,家里都没人烧水。”
里长用咳嗽两声,喉咙发出糊涂的痰音。
他啐了口,扬热烈的笑容“这有啥,来我家。”
一面说,一面瞪了程平一眼。
程平缩缩脖子,连忙说“对对,家里啥都没有。”
程丹若瞧了眼屋子,没有为难“好。”
里长家要稍微好些,虽然大部分还是泥巴糊的墙体,但有梁,梁是木头的,正屋也铺有石板。
她注意到,他们在进屋,都习惯性在门口蹭掉草鞋的泥巴,这才进去。饶是如,石板也有一层灰,好像从来没人扫过。
可再一看,里长和程平走过的方,簌簌掉着尘土,知道实扫了也一样。
程丹若微不可见叹口了气,在里长的殷勤下,坐到了上首。
里长坐下迫不及待问“贵人刚才说,是程忠他弟的孙儿”
她点头,客气说“听说我二叔回了家,不知道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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