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了个白眼,特别无语的钻进被子里。
第二天早晨,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在寂静的寝室响起,白望伸手关掉了终端上的闹铃。
“哎哟卧槽,白望这个闹铃真够劲,死人听了都得吓诈尸。”
一片怨声载道,大家纷纷起床,只有江月和相睢躺在床上昏睡。
寝室里,白望是睡觉最死的那一个,他有非常严重的起床困难症,为了让自己准时起床,白望特意在网上找了部鬼片,把主人公凄厉无比的惨叫设置成闹铃。
江月是寝室里睡觉最轻的,没办法,这位女aha五感超级敏锐,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机警的睁开眼睛。
现在,这刺耳的鬼叫闹铃都没把他俩吵醒。
西薄雨伸手探了探江月的鼻息,言简意赅对床下面观望的室友说道“活着。”
江森跑过去看了眼相睢,向众位室友汇报“这位也活着。”
两个人都活着,但就是叫不醒。
西薄雨看了眼时间“来不及了,快上课了。”
说完他跳下床,从江月的抽屉里翻出一个针线盒,拿出里面的最粗最亮的一根针,狠狠的扎了一下江月的手指。
“嗷”
江月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十指连心,她哆嗦着手指,斯哈斯哈给手指头吹风。
相睢也没逃过针扎的命运,他抖着指尖上的血珠子,看着西薄雨的手中的钢针倒吸冷气。
“就不能挑个细一点的吗”江月悲愤不已。
西薄雨冷笑“针不粗扎不透猪皮,别矫情了,赶紧收拾收拾去上课。”
西薄雨真是个狼灭。
西薄雨真是个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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