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北的胡扯。
哪曾想和女子刚刚擦肩走过,对方却喊了一声。
“喂,你站住。”
风绝羽和九弦同时站住了脚,并不约而同回头看了一眼女子,跟着俩人对望后,风绝羽才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和九弦,问道“姑娘叫的是我等”
女子面无表情的指着风绝羽道“我叫的是你。”
九弦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浅浅的笑着不说话了,那意思好像对风绝羽说你艳福不浅。
风绝羽满头雾水,但想着不能失礼于人前,于是双手一抱微微躬身“不知姑娘有何指教”
女子将双手互盘放在小腹腰际,踩着墨纹银履移着莲步走来,不说话,先围着风绝羽转了两圈,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购卖什么货物,正看货呢。
风绝羽被女子瞅的浑身不自在,忍不住问道“姑娘,有何指教”
女子转完第三圈才在风绝羽面前站定,嘴角微微上扬,攒起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说道“装的跟个谦谦君子似的,长的也算白白白净净,难怪到处寻花问柳。”
“嗯”乍一听,风绝羽觉得更不爽了,这话前半句似在夸赞,但嘲笑意味极浓,后面就更不堪入耳,貌似女子说他品行不端。
我什么时候寻花问柳了
风绝羽被说的满头雾水,九弦听闻此言则是把头扭过去憋着笑,一言不发。
风绝羽挠了挠头道“姑娘在说我吗”
“不说你说谁此处除了你我还有那位老先生之后,还有别人吗”女子清冷的哼了一声。
风绝羽更迷糊了,想了想道“不知在下何时何地得罪了姑娘,姑娘的话,在下怎么听不懂呢”
“听不懂呵呵,你可真会装腔作势,行了,本姑娘跟你无怨无仇,也懒得理会你这种人,就想跟你见一面,看看堂堂的鸠家二公子是怎样一副德行,见着了本姑娘也放心了,幸亏没许下那一纸婚约。”女子连珠炮似的发表了自己的感慨后,飘然离开了风竹楼,那身姿、那脸蛋,仿佛女子一走,带去了满园春色。
可风绝羽却没在乎到这一点,他现在还迷糊呢。
而在这之前,就连九弦都觉得女子是认得风绝羽的,心里还纳闷呢,这人都易容乔装了,怎么还能被人认出来呢肯定是非同寻常的关系,要不然怎么看的这么准。
可是听到最后,九弦都傻了,鸠家二公子这是认错了啊
是的,认错人了。
风绝羽也是一脸的懵圈,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自己平白无故被人损了一顿的原因是替鸠狂杰背了黑锅。
这事闹的,连句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骂的狗血淋头,这事儿该找谁
挠着头看着远去的背影,风绝羽沉默了老半天才从嘴里咕哝出两个字“有病。”
随后一回头,看见九弦冲着他笑,一边笑还一边摇头。
风绝羽摆出苦瓜脸叹了口气,对九弦道“要不等狂杰回来跟他商量商量咱换个地方住吧,总这么下去不是那回事,万一明天又来一个,咱是不是还能给他顶一次黑锅啊。”
九弦这两日跟风绝羽交谈甚欢,已经引以为友了,不大不小的玩笑也能开上两句,听到风绝羽如此这般的说完,九弦往后一退道“跟老朽有什么关系,就算是误会,那也是误会你。”
“唉,前辈,你不厚道啊。”
“哈哈。”
一场误会到是把九弦的心情搞的恰到好处,过不多时,鸠狂杰终于回来了,因为说话不方便,所以在回到风竹楼的时候便招呼了二人跟着进去说话。
进得屋中关上房门,九弦先开腔道“去打听了”
“嗯,已经让人去查了,但是还得等消息,鸠英明父子把自在宫打造的太牢固了,也就是灵桥九阁我还能活动活动,到了缥缈自主能用的人真的没有几个。”
风绝羽道“那怎么办有把握吗”
“我要说有你相信吗”鸠狂杰反问了一句,随即厌烦的摆了摆手“唉,再说吧,反正能用的人我都用上了,实在查不出来,我也没办法了,大不了到时候我硬着头皮给老爷子把那碗酒灌进去。”
风绝羽知道鸠狂杰说的是气话,他不可能当着满座宾朋的面生灌鸠奇木喝酒,他说这句话,无非是表现出自己的无力之感,鸠英明父子不是傻子,多年经营的自在宫早就不是鸠奇木辉煌时间的自在宫了,现在的缥缈主峰、自在大殿当中,处处都是鸠家父子的眼线和人手,真想安插个人进去,千难万难。
当然,风绝羽也不相信鸠狂杰一点作为都没有,既然他早在十年前就开始琢磨有今天这一出,那就意味着,在缥缈主峰上面肯定会有他的人,只不过这个人,或者说这几个人在哪,主要负责什么没有人知道。
此事说来心烦,风绝羽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屋中沉寂半晌,他忽然想起了之前遇到的那位姑娘,于是问道“鸠兄,你岂和哪位姑娘有过婚约吗没有定下、只有过意图的也算。”
他这一问,九弦也看向鸠狂杰,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