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极高,可似乎很害怕惊动天门中人,于是且战且逃,朱供奉为查清来人身份跟了出去,结果被那人打伤,幸好他逃回来的及时,才幸免遇难。后来朱供奉派人请老夫过去将事提起,我们一致认为此人是您的仇人。风兄你好好想一想,在加入云剑天门之前是不是有什么仇家他怎么会知道你住在神尘峰。”
“仇家”风绝羽心中微冷,心说我没什么仇家啊,仅有的一个仇家已经被我杀了,绝对不会是宁瑶的人来找麻烦的。
等等。
仇家。
风绝羽千思百转的心思猛然间一缩,突然间想起一个人西河村的黑衣人,莫非是他的同道来寻仇了
风绝羽想来想去也就这个解释最合理,于是对严殿说道“我没什么仇家,如果说有,那就有可能是西河村的事件了。”
“西河村”严殿也是头脑灵光的人,他不解道“你说的是你杀掉的那只畜生莫非他有主人寻到这里来了”
风绝羽摇了摇头,道“不会,他的主人当天晚上已经被我杀了,在下曾经告诫过西河村的村民,倘若有人寻仇,便报上云剑天门的名号,省的他们背这黑锅。”
“主人”严殿听着顿时感觉到这句话中的信息量极大,不解道“风兄的意思是那天在西河村夜里出现的不仅仅是一只银魔犬,还有一个高手”
风绝羽点头道“没错,是一个拥有百年道基的高手。”
“我”严殿顿时凌乱了,他得到的消息是风绝羽杀了一只一千五百年修为的灵兽,却不知道那天夜里还有一个百年道基参加,这信息量就大的要命了。
严殿匪夷所思的看向风绝羽,心说这个小子连百年道基都能杀得了,早知道我找他的不自在干什么啊
这不是茅坑里点油灯找死屎吗
那该死的李定元真是不好歹。
这会儿严殿已经是把李定元恨住了。
如果说之前他被风绝羽的强势震慑而心怀畏惧的话,那么现在的严殿则是实打实的敬畏了。
开玩笑,一个连百年道基高手说杀就杀的人,可不能随便得罪啊。
严殿更加小心翼翼的赔着笑脸,帮忙分析道“唉,按风兄说的意思,恐怕只有那黑衣人最可疑了,风兄可曾记得当初那黑衣人使的什么功法,有什么特征,照理说这样的人不会是济济无名之辈,你要说他有同堂,我老朽绝对相信。”
风绝羽跟着严殿的思路分析下去,困扰道“这个在下就不清楚了,此人身上的特征被一身夜行黑衣掩盖住,据我知道的,这人只是会一种灵法而已,别的倒真没什么。”
“还会灵法啊。”严殿再一次打了个哆嗦,他就觉得风绝羽在自己心里的地位蹭的又窜高了一大截。
风绝羽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问道“大供奉,此事白长老知道了吗”
严殿吸了品气,连忙摆手“怎么可能让他知道咱们供奉说是地位超然,可毕竟还是外人,要是让门内知道了是我们惹来的麻烦,那还了得,先不说白长老会不会怪罪下来,单单是两峰之间的闲话就够让他们喝一壶的,尤其是”说到这,他停了下来,偷偷的看了风绝羽一眼。
风绝羽先前还有点迷糊,后来才明白过来,冷笑道“尤其是飞来峰那对在下颇有微辞吧。”
严殿叹了口气,道“风兄,老朽并非怪你惹来麻烦,其实这事也关乎到本派的声威,只是你也知道,飞来、广雷二峰在门派内的成份极为复杂,尤其是您前阵子收徒的事很多人都不是很高兴的,人心不古、人言可畏,这话不是白说的,万一他们借题发挥,我们绝对会想当被动啊。”
看来严殿这个大供奉当的也不容易,风绝羽能够理解严殿的苦衷,顿时感觉这个老头很可怜,想想这人有了入尘境七十几年的修为,竟然还要处处为人制肘,说起来怪伤感的。
风绝羽问道“那以大供奉的意思呢我们该怎么办”
严殿虽然左右为难,但他毕竟还是一个修炼得到的高手,只见他神情一板,愤然道“敢到神尘峰找麻烦,我们绝不能置之不理,此事老朽暂且准备压下,并命人提高警惕,只要那人再回来,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将他留下。”
看来这个严殿还是有点骨气的。
风绝羽点了点头,为了让严殿放宽心,他才说道“大供奉,此事我早已告之了白长老,相信他心中早有准备,倘若将此事如实禀告也没什么问题,不过我觉得还是大供奉的作法妥当,既然事是在下惹出来的,在下一定会负责到底。”
严殿闻言欣喜,点头道“那就这么定了,这几日我已经将此事告之了几个口比较紧的供奉,他们会一定留在神尘峰轮换值守,一旦那人再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聊了几句之后两人达成了共识,总算是站在了统一的阵线上,而且因此一事,风绝羽大抵上了解了整个天门的构成。
飞来峰独树一帜,由嫡系血脉传承下来的飞来峰算是门派中的老大的地位。
而广雷峰向来与各方各面的关系暖昧,说不上他们有多好,总也是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