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耐性。
傅远舟这人真是讨厌,他莫名其妙地忽然疏远自己,又当着别人的面欺负她,现在转过又头来,又摆出一副要和自己求和的姿态
可求和哪里这么容易
他以为他只站着不说话,鱼鱼就能心软了
不可能
鱼鱼只会更加生气
良久,傅远舟终于动了。
阮诺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从袖口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玉膏盒。
“你干嘛”
阮诺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小盒儿,心里隐隐猜到了什么。
“每日两次,不可沾水,”说着,傅远舟顿了顿“涂抹时小心着些,莫要伤了自己。”
阮诺“”
嚯
还真是给她腿上涂药的药膏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腿磨破皮了呢
阮诺震惊,他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你怎么知道我腿疼”
傅远舟没说话,走上前来。
他会因为小鲛的防备而心寒,也会看到小鲛和旁人亲近而心生醋意,但他心里又清楚,自己连吃醋都无法理直气壮。
小鲛还不是他的小鲛。
小鲛也不曾真的爱慕自己。
更何况即使生气,他也很难做到忽视小鲛的伤痛,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会把玉肌膏送来。
另一边,阮诺也因为傅远舟的举动而心中震撼
他竟然这么关心她
明明他们刚刚还冷脸相对的,他怎么忽然给自己药膏了呢
他这么喜欢鱼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