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怪她,怪她,都怪她
是她自己冲动了刚刚她要是没有质问傅远哀,她何苦落到这般田地呢等等,其实即使她不质问,傅远哀也是要问她的。
毕竟平时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儿,忽然穿着夜行衣、满身是血地躺到地上,确实是很惹人怀疑啊
阮诺的眼神躲闪了一下。
不行,她不能落了傅远哀的套儿,更不能直接解释,她得无视对她要无视傅远哀的问题反正他又没问
“原来如此。”
阮诺惭愧道“皇兄大善,是我误会您了。”
傅远哀摇头,说“话虽如此,但皇兄也是有些私心的。”
阮诺“”
啥、啥意思。
她怯怯地抬起头来,心中忐忑。
你想说啥
但显然傅远哀并没有解释的意思,说完那句话,他就顿了好一会儿,一直等到阮诺快受不住了,他才问道“不过,长乐怎的伤成了这样”
阮诺“”
喂这个问题怎么又被踢过来啦
傅远哀轻叹一声,说“你伤得这般重,没有半点自保能力,好在是遇上了我,但假使你运气不好,遇到了歹人,又当如何”
唔。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关心自己,其实句句都是在怀疑她啊
阮诺藏在被子底下的手紧了又紧,脑子转得飞快,片刻不停地想着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