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咬了我”
她控诉道。
傅远舟“”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虫儿”
“嗯”
阮诺虽然生了病,全身上下都没有什么力气,但提起虫儿,她还是气得厉害,道“哥哥你都不知道,前几天这红痕有多明显我的腕子上都是印子这几天红意消了些,但也能看得清楚”
虫儿
傅远舟哑然失笑。
他早就知道小鲛单纯,却没想到她竟单纯成这样,难怪她没有暴怒、也没有调查,原来是将他当做了虫儿。
真笨。
这小笨鲛也不想想,什么样的虫儿会专可这守宫砂的地方咬呢
傅远舟不自觉地用指腹轻轻地抚摸着这抹红痕。
一下、两下
“唔”
傅远舟微微一顿,问“疼了”
阮诺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只是有些奇怪。”
那处是象征着女子贞洁的地方,就这样被傅远舟有些粗劣的指腹摩蹭着,阮诺会觉得奇怪倒也正常。
“奇怪”
傅远舟似是不解。
“哥哥不知道吗”阮诺有些奇怪“这是守宫砂啊”
傅远舟看她。
“唔,据说是检验女子贞洁的地方,”阮诺想了想“我不懂。”
小鲛病得厉害,声音很哑,哪怕是轻声说话,也带着股难言的哑劲儿,傅远舟看了她一会儿,轻叹了声,又拿着帕子轻轻地擦拭起阮诺的身体来。
从手心到腕子,再从腕子到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