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清冽悦耳,但却像一股凉风,不自觉间就吹了过来,让人莫名胆寒。
阮诺吞了吞口水,丝毫不知道傅远舟在说什么。
我做过什么
我顶多是离开瑞王府那日用小珍珠砸了傅远舟一脸而已
所以傅远舟是在记仇
不对不对,一定还有她遗落的事情,比如、比如
靠
阮诺猛地睁圆眼睛
之前她已经在傅远舟的身边掉马了傅远舟也知道她会说话啊
啊啊啊
救命她怎么忽然把这件事忘到脑后了忘了也就罢了,她还多此一举地“咿呀咿呀”地说话,那时的傅远舟是不是以为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阮诺皱着一张小脸儿,小手捏住小耳朵,直将耳垂捏得通红滴血。
呜呜呜。
怎么办,社死了。
“你你、你还记得呀,”阮诺的眼睛闪烁了一下,装作沮丧地说“我以为你把我忘记了,才这样试探的。”
阮诺“”
嚯这话傅远舟要是信了,那才真是有鬼呢
阮诺的脸蛋儿越来越红,眼神也躲闪得厉害,时不时地偷瞄傅远舟一眼,又吓得缩了缩脖子,最后实在没忍住,还是把小半个头都藏进了水里,只露着那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
她的眼睛很黑,弯翘的睫毛上沾了些许的水珠儿,瞧着湿漉漉的。
“试探”
傅远舟重复了一声,又是轻笑。
阮诺“”
别笑了别笑了再笑鱼鱼都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