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诺松了一口气,后怕的想,还好我聪明,不然就露馅了不过小公主到底是几月份的生辰呢她不知道呀
一直过了好一会儿,阮诺才扭扭捏捏地说着“我、我快十五岁啦。”
呜呜,我快十五岁了,那就不要问我具体几月生的好不好嘛
阮长君倒也没多做纠缠,道“阿阮快及笄了。”
及笄就是大姑娘了。
他低头看了看阮诺,莫名想笑,虽然是快及笄的人了,但小姑娘还是小小的。
“对了,”阮诺忽然想起来什么,又抬起头“大哥哥,什么是守宫砂呀爹说我弄丢了守宫砂,但是不是我弄丢的。”
“什么”
“守宫砂呀”
守、守宫砂
阮长君身形一僵,一时怔然,半晌才开口“阿阮阿阮不知守宫砂是何物”
难怪小姑娘一口一个弄丢,原来是不知道守宫砂是什么啊
可什么人会不知道守宫砂呢
阮长君忍不住又升起探究小姑娘身世的心思来。
小姑娘娇的厉害,一双柔荑白嫩极了,掌心也没有厚茧,一看就知道她以前过的都是养尊处优的生活,可她偏偏不知道守宫砂。
据长歌所言,小姑娘曾当过乞儿,他派出去调查的人也确实见过她脏兮兮地蜷成小团的模样
但他不信。
乞儿断不会养成阿阮这般的性子。
“大哥哥”
见阮长君半晌没搭话,阮诺忍不住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