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44独一无二的只有云……(2 / 5)

是升迁最快的。

云泽道“云家而言确实是件喜事。”

安乐侯心中稍微有愧疚,他边走边道“陛封了兄长为世子,如今与殿结为连理,无延续云家香火,只能让兄长继承侯府。”

云泽道“我母亲是父亲明媒正娶的夫人,从一出生我便是嫡子,早年父亲在朝为官,常常仰赖王家在朝中的关系。如今父亲功成名就了,便想把我与母亲弃之敝履”

安乐侯脸色难看起来了“泽儿,父亲并是成心想亏待,只是”

云泽看安乐侯的眼睛“父亲并非成心亏待于我,那我多年来的待遇,父亲实知”

安乐侯叹了气“我忙于朝政,知后宅中事。”

云泽心中早有答案,也知道安乐侯会否定这件事“父亲,请把我院中人的身契交给他们,其他事我再过。”

安乐侯点了点头“放心,从前伺候过的人,我会亏待他们。”

云泽又道“兄长是否能给云家延续香火,就看天意了。”

安乐侯心里咯噔一声,突然想起来京城里的传言。

离开的时候安乐侯一步三头,云泽仍旧在摸象,只是这次脸上没有任笑意。

安乐侯知道云泽会伤心。

可他只有一个爵位。桃子可以分成两半,爵位成。

云泽并没有伤心欲绝,或说,没有安乐侯想象中那么伤心。

这和云泽从前所想的差多,只是当这个结果真的出的时候,可能会有一点点的失落。

他在湖边看了一会儿鱼,人们将象带走了,中午日光强烈,云泽找了个阴凉的地方。

钟行来之后便将身上的衣服换。

许敬道“今天上午安乐侯来见过公子。”

钟行接过毛巾擦了擦手“云家发生了什么事”

“安乐侯向皇帝请封云大公子为世子,皇帝仅答应了,还将云大公子擢升到京兆府。”许敬道,“他或许是来告诉公子这件事。区区侯府世子之位,有或没有都公子没多大帮助,就怕公子一时间想开心里闷慌。”

钟行的父亲亦偏心。老寥王还在的时候,很少用正眼去瞧钟行,后来钟行在军中有了一定的地位,他依旧想过打压。

钟行天生反骨,老寥王而言,他最幸运的事之一便是死早,然时机到了钟行肯定直接起兵夺他的权。

是,大多数人都会像钟行这般行事。契朝重视孝道,人们最津津乐道的便是什么卖身葬父卧冰求鲤埋儿奉母的故事。

大多数人家面临父母偏心,可能就那么委屈过去了,像钟行这样心肠冷硬手段狠辣的疯子是少数。

明明白日里艳阳高照,傍晚便起了风,过两刻钟的功夫,淅淅沥沥的雨水便从天上掉了来。

云泽睡在窗边听风声雨声,声声让人心烦意乱,他用宽大袖子遮挡了面容。

外面雨房间昏暗,云泽只听风雨交加,未曾听见脚步声。

片刻后身边又睡了一人,云泽把袖子放来,侧身去看方。

钟行捏了捏他的脸“公子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云泽按住钟行的手指“我在想说,来日再告诉郡王。”

“父亲请封世子一事”

云泽见他指了出来,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我有一点意难平,过只是一点点,明天就好了。”

云泽没有大的野心,因而也会动用各手段择手段的获名望和地位,他只想要衣食充足幸福且温馨的生活。

这件事的意难平在于世子之位,而在于安乐侯。

在一开始,刚来到契朝的一开始,云泽有将安乐侯当成自己的父亲。

因为方与这具身体的血脉关系越深。

陌生的朝代陌生的人物,云泽总想有所慰藉。然而在他接受,哪怕血缘浓厚,却真的没有亲。

他在这里没有父母。

云泽道“郡王是受父母喜爱的嫡子,哪怕来明都为质,他们也惦念您,大概会明白我在的想,我仅仅因为世子之位而伤感。”

钟行拍了拍云泽的后背“我虽然懂,我身边有人与处境相似,或许比还要惨一点。”

云泽抬眸。

“钟行自幼便寥王欣赏,后来他在军中建功业,他的兄长嫉恨,使用手段谋害他,这手段很低级,有毒,有污蔑,甚至将军中报告诉北狄,让北狄去杀钟行,寥王一清二楚却阻拦。”钟行将云泽揉入了自己怀里,“说,寥王是是比安乐侯还要坏的父亲”

云泽道“他们过分了。”

“钟行十四岁时想要一匹金色的马驹,寥王说,谁春猎时猎物最多,这匹马驹便是谁的。钟行狩猎最多,寥王却当寥州百官的面骂他是婢生子,配骑金色马驹,让他要肖想属于自己的东西,并在醉后当钟行的面将马驹头颅割。”

钟行勾唇笑了笑,“真是可惜,那匹马很漂亮,烈日皮毛如同流金,灿灿生辉,汗水是淡红色。”

万金难求的宝马,只因为老寥王看出钟行桀骜驯,为了警告钟行要觊觎王位便把它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