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玉石手串,几个金银首饰,银镯子有五六个,加起来也有一斤多了,有两个很厚。秦淇莜用筷子挑着其中一个,撇嘴,这些人也不怕手沉
十几朵珠花,几只簪子,几块丝绸手绢,秦怀玉连手绢都搜刮了,秦淇莜有点汗颜,这孩子还真是啥都不放过。
金银首饰这些,等有空了去当铺当掉。
太阳当空照,夏日的阳光火辣辣的。院子墙角缝里顽强长出的几颗杂草被毒辣的阳光晒得焉焉的。
柴房里,马桥脸上伤痕累累,脸色不正常地泛红,他双手被吊在柴房横梁上垂下的一根绳子上,让他坐不能坐,躺就别提了。
这小屋子里很闷热,他伸着舌头舔着脸上流过嘴边的汗水。
他身上黑色衣服被三条狗咬得一缕一缕的吊在身上,看不出沾了血迹,他身上伤口都结痂了,暗红的血痂遍布全身,除了臀部保存完好。
“你全身都是伤,不适宜坐着和躺着,你就先站着吧”昨儿晚上那个五六岁小子是这样跟他说的。
然后那狠毒的小子就叫人把他吊了起来,一直吊到现在,滴水未进。
马桥虚弱地靠着泥土墙,双腿发麻,双手几乎不属于自己一般,嘴唇干裂,满头大汗。他沙哑着喉咙继续喊道“有人吗水我好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