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说“只要你站在高处,世人会为你编出一套合情合理的美名。”
“你有什么阴谋”不然为什么突然夸他。
乌麟轩神色温和,眼睛半眯着,像一头在打盹的狮子。
不如像他说的这样,还是继续找相互制衡的办法。
陆孟感觉今天乌大狗长嘴了,一时之间还有点不适应。
乌麟轩说“我督促你习字,我保证不出三月,你就能在口头上和皇城当中那些所谓的学子,谈诗论赋。”
小姐的家那么富裕,跑回去才有好的未来
心眼儿叽里咕噜地转,她最怕乌麟轩强迫她回去。
但是乌麟轩此刻说的话,却裹着夕阳沉没前的最后一缕余晖,照得陆孟浑身暖洋洋。
陆孟觉得事情不简单。
“那怎么可能呢”乌麟轩说“她现在如果原谅长工,不在这个酒家里面做工养活自己。一回到家这个长工就会把她给卖掉,甚至是锁起来。”
“你只需要躺在我怀里,就像现在这样,”乌麟轩说。
“这不是出卖色相,而是交易。”
“只要她酒家老板娘的身份不变,她无论什么时候回到自己家里,都是座上宾。”
陆孟这么想的,没察觉自己把心里话就这么说出来了。
陆孟也发现了,乌麟轩这个早古鬼畜文男主角,他怕冷暴力。
陆孟直觉不是什么好下场,她一点都不想听
“或者,”乌麟轩说“她去勾搭酒家的老板。落魄的大小姐,勾搭上酒家的老板,说明自己家多么的有钱,酒家的老板就能帮她把长工解决了。”
陆孟心中一凉,这话本子还看个屁反正怎么样大小姐都没有好结局呗。
当然是他在意的人。如果他不在意可能就直接弄死了。
长工就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再找一个卖酒的就能是好东西了
所以陆孟也就不跟他计较。见他今天这么上道,不说那些难听的话,又凑近他,亲了一下他的脸。
他开始本能的,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生出了保护的心理,不想让她接触那些过于残忍的事。
乌麟轩这么轻松惬意的时候,几乎没有。他像个从出生就在被驱赶着拉磨的驴,停下一时片刻就容易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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