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感觉的到,双手被反剪到身后捆住,脚踝,膝盖,大腿三个位置都被绳子绑住,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有个男人在说话“哟,猎物醒了,看不出来,柔柔弱弱的,体质还不错。”
猎物就是江漓。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较为沙哑“你那玩意不顶用。”
男人问“那怎么办”
另一个笑了声“用好东西啊,一针下去,能睡个三天。”
江漓听到有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刚男人说,一针下去。
难道是注射器
胳膊上传来的痛感证实了她的猜想。
江漓尽可能的保持清醒,但始终抵抗不住药力。
此时好像有一只手在揪着她的意识,一点又一点的,陷入到黑暗之中。
三分钟后,她再次陷入昏迷。
举着注射器的男人看到她无意识歪下来的脑袋,满意的点了下头。
“吧嗒”一声,打火机被擦出了火光。
二爷站在风口,刚打出火,一阵风过来,被吹灭了。
再打出火,没坚持几秒,又灭了。
就这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很淡的煤油味。
“二爷”
是周致。
沈二爷停住动作,火光在一瞬间消失,他焦急回头“怎样是不是找到人了”
周致摇摇头“套牌车找到了,但是人被转移了。”
陈昊的手下在郊区一片荒僻的路上发现了那辆白色面包车,附近没有监控探头,根本不知道把人转移到了哪里,甚至连个追查的方向都没有。
京城这么大,漫无目标这么找,短时间找到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