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脚下一空,往后面跌去。
眼看要往自己身上倒了,周致一个闪身让了位,同时举起双手,证明自己没碰到那女孩。
别人的家庭纠纷,他没兴趣参与。
更没有多余的热情去管闲事。
“咚”
女孩整个人摔在地上,她抬头,泪眼朦胧。
外套口袋被翻了个遍,男人没找到钱,只能抢了手机。
他冲着女孩呸了声,点了解锁密码,把微信,支付宝都翻了个遍“加起来才两千多,养你有什么用,贱货”
女孩求道“哥,那是要缴房租的钱”
贱货
周致有些失神。
曾几何时,他也被人骂做是“贱货”。
不止“贱货”,更难听的都有。
可如今,谁不恭恭敬敬,唯唯诺诺的称呼他“周哥”或者“致爷”,“贱货”两个字还真是好久没听到了呢。
那个叫唐芯的女孩坐在地上,低着头抹眼泪。
这时,一道声音从头顶上响起“能站起来吗”
她抬头,走廊上灯光昏暗,却遮不住眼前人的绝美皮囊。
唐芯点了点头。
她手撑着地面站起来,扶着墙,揉了揉摔疼的部位。
周致盯着她看了会儿,手鬼使神差的伸进口袋,摸出几张红票子。
他从不带皮夹出门,这是身上仅有的一点现金。
递过来,他说“要嫁,也找个好人嫁了,养育之恩固然珍贵,也犯不着用以身相许这么老套的法子来报恩。”
塞了钱,说完话,周致就走了。
这寒冷的夜啊。
大总裁不来,还害他损失了几百块。
初十的早晨,沈栖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了。
他不想走,很不想。
“哥哥,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啊”
他哥哥说了,先回北港市的二叔家住,过段时间就来接他。
十多岁的少年已经不是一句“我会来接你的”就能打发走的。
沈焰给出了明确的时间“在你期中考试以前,我一定接你走。”
这个答案是令人满意的。
沈栖点头“好,那我等你。”
他跟春花婆婆道了声再见,便跟上拖着行李箱的沈焰出了门。
快到周家果铺的时候,沈栖加快脚步“我要去跟江漓姐姐说声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