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却冷得像冰。
“丢的时候,是这三根手指用力的吧”大拇指,食指,中指。
轻轻一掰。
连续的三声“咔哒”。
“嗷”周来旺痛得眼泪都出来了,“痛,痛,痛痛痛”
三根手指使不上力,断了。
“下次不要丢苹果,要丢,就丢别的水果,记住了吗”
姑娘的声音散在风中,很轻,很淡。
不远处,梧桐下,壮实的树干上倚靠着一个人。
他戴着帽子,一身黑,单手插兜,从里摸出一只打火机。
“噌”
那人抬起头来,一双标致的瑞凤眼里跳动着火光。
他点燃嘴里咬着的那根烟,白雾缭绕,模糊了漂亮的脸。
阿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动起手来一点都不留情呢。
夜里两点,沈栖起床上厕所。
厕所在一楼,他揉着睡得迷糊的眼睛,一步一晃的下了楼。
春花婆婆年纪大,有点光就睡不着。
沈栖没敢开灯,而是借着手机屏幕亮着的微弱光芒去寻厕所。
“汪。”
“汪汪。”
屋外传来狗叫声。
巷子里的野狗,稍有动静就吠个不停。
沈栖刚要迈进厕所,忽然听见了“吱呀”一声。
他侧着身子往厅里看去。
清冷的月光,将人影投在了墙上。
“是哥哥吗”沈栖试着喊了一声,“哥哥”
那人关上门,隔了几秒“嗯”
声音是沈焰的。
低沉浑厚的声线,自然上扬的尾音,在这孤寂的夜色里,迷人又危险。
“哥哥,这么晚你去哪儿了”十一点的时候他分明看到沈焰回屋了。
关门前还相互道了晚安。
他轻轻笑了“月亮很美,梅花很美。”
人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