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过了这层纠结,他趴在桌子上,低声说“白简,我今天看见那只章鱼了,白鹭说它以后可能会攻击我,但是要是有你的东西戴在身边,它就不敢。” 白简眼底掠过一抹笑意,“我的什么东西” 斯悦从齿缝里说出“恢复本形后的头发或者鳞片。” 他说完之后,感觉恨不得立刻钻到桌子底下。 因为他觉得白简的眼神不对劲。 一种带着促狭笑意的意味深长,令人脸皮变薄,变烫。 就好像他要的不是头发和鳞片,而是亲吻或者别的什么私密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