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可能就是我的黑帅呜呜呜”
江幼瓷哭得很心碎。
呜呜怪不得她的黑帅会被人偷一定是因为太肥了
贺别辞真的好恶毒
连鹅也不放过
呜呜呜
壮汉4号也很心碎。
就算差点被他们害得死在丧尸嘴里,还是没法对她产生丝毫仇恨,立刻竹筒倒豆子般、连鹅先被捉住的是哪个翅膀都描述得十分详尽。
“抓走鹅的人叫王勾。”
“他的异能跟驯兽有关,无论到哪都牵着三条土狗狗可凶了所以大家都管他的狗叫狗哥,管他叫小狗哥,你们的鹅就是被他给抓走了啧,那叫一个惨呐。”
想到王勾被鹅拧得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的模样,壮汉4号啧啧撇起了嘴。
江幼瓷眼泪流得更汹涌了“呜呜呜我可怜的黑帅”
壮汉4号“”
“不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可怜的不是你的鹅是王勾啊
段云熹心疼地把江幼瓷抱在怀里,皱着眉,冷冰冰地问“王勾在哪里”
面对段云熹壮汉4号可就没有那样的好脾气了,语气变得硬邦邦“有时候在暖水基地,有时候不在谁知道呢”
“这样啊,”贺别辞宽容地笑了笑,骨感分明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兜里的扑克牌,“你不知道的话”
语气懒散、漫不经心。似乎在说没用的废物,丢进垃圾桶才行。
被清脆敲击声支配的恐惧再次爬上壮汉4号大脑末梢神经,一米八的汉子用力把头摇成拨浪鼓“不、不我知道我知道他家在远水村虽然偶尔会到暖水基地来,但多半都是为了交换物资刚得到一只这么凶的鹅,他一定会带鹅回村子里训鹅的”
“我肯定他一定在远水村”
壮汉四号抖成筛糠,用力点头。
训、训鹅
江幼瓷替鹅瑟瑟发抖“黑帅连学都没上过,怎么能被训呢黑帅要受苦了”
呜呜呜
叶遥想了想那只能把毒药当糖吃、凶巴巴的鹅
没忍住道“受苦的是谁也不一定吧”
江幼瓷○`3′○
呜呜呜可怜的黑帅就只有她一个人关心它了
她哭得更伤心了。
叶遥收到无数个眼刀。
叶遥“”
不、不是他什么也没干啊
这怎么还哄不好了呢
在众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叶遥百口莫辩,用力把长发揪成鸡窝“别哭了我们这就去远水村把你的鹅抢回来行了吧”
江幼瓷哭声瞬间止住了,哽咽着,安静乖巧地问“那那可以不坐运猪车去嘛”
叶遥“”
众人“”
这个真不行。
因为他们人太多,短时间真的很难找到能盛得下所有人的车。
最终,江幼瓷还是只能坐上了运猪车。
江幼瓷呜呜呜呜
远水村距极光市和白昼市都不远,但处在偏僻的山坳里。
为了江幼瓷的鹅,王婆一路火花带闪电,油门都差点踩碎。
在崎岖山路上一骑绝尘。
江幼瓷觉得自己像一只待宰小猪,被关在运猪的车厢里,甩来甩去成了一块肉饼。
肉饼很伤心,哭得很卖力。
呜呜呜
于是很快就哭累了,迷迷糊糊地睡着。
小脑袋一点一点,向一边滑去。
“咚”
一下撞在贺别辞肩膀上。
“咚”
又被甩到另一边段云熹肩膀上。
贺别辞“”
段云熹“”
“咚”
江幼瓷再一次撞回来。
乌黑的发丝完全撞散了,糊住她大半张脸。
呼吸轻软,带着巧克力糖的甜味。
柔软的身体温热灼人,像一团云。
贺别辞垂眸,沉沉如水的眸光忽然揉进点笑意。
“咚”
车厢再次一甩。
段云熹伸出手,准备接住她。
却接了个空。
段云熹“”
她朝江幼瓷看过去。
发现她已经被贺别辞圈进怀里,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段云熹“”
贺别辞视线转过来,对她露出漂亮笑纹。
段云熹“”
她沉着脸,冷冷地问“你抱她干什么”
贺别辞语气愉悦“啊因为忽然想起来,她说给我五块小饼干。”
段云熹“”
“后来加到七块。”
“”
“让我抱她。”
“”
“九、九块”
江幼瓷抓着他衣袖,梦呓似的,喃喃说。
“你看,”贺别辞笑道,“九块,是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