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些愣怔的宁北问。

宁北回过神，“我不知道姜大人在说什么。”

姜郁轻笑，“宁北，宁长老，你不适合说谎。”

面前的人，从动作到眼神都不像是不知道，真的和从前的姜宁北不一样。

姜宁北作为长子一向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哪有说个谎也如此支支吾吾的。

“那人是谁你说出来我也不会找他麻烦，只是想确定我心中的一些想法罢了。”姜郁道。

宁北抬眼打量了姜郁片刻，确定她此时确实没有说谎，踟蹰地说“那是我徒弟。”

“远之”姜郁一瞬间便想到这个名字了，看来那日小纸鹤的话已经带到了。

“你认识远之”宁北有几分疑惑，远之天资不算愚钝，但毕竟不出挑，还是个小徒弟，姜郁怎么会知道

“不认识，”姜郁摇头，“只是那日你的纸鹤挂在树上，我给放下来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里面的话。”

宁北微愣，纸鹤挂树上

怎么可能

折纸鹤很多年，传递消息从来没有失手过，更不可能挂树上。

“算了，听到便听到了。”

“我先走了，宁长老有什么需要便吩咐下人”快要到院门口时，姜郁突然停下脚步，“对了，告诉宁长老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你可能很快便要出去了。”

不出意外的话，那个远之今日探出地点，晚上便要行动。

今夜她也注定无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