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扒拉扒拉吐苦水。
什么娘今日又逼她学女红,过些日子又安排她学弹琴,又给她请了师傅教她下棋,她最讨厌下棋了,碎碎念似的,有时连今天的斋菜不好吃都说两句。
童真的话语,清澈的眼眸,不求回报的接济,还有脆嫩的笑声,终于引来了周清态度的软化。
在他伸手随意帮她捉一个蝴蝶唤来她一句甜甜的谢谢时,周清忽然开了口,“不必。”
该说谢谢的应该是他
苏安安眨了眨眼,水灵灵的,走到他面前笑着说,“你跟我说话了诶。”
周清望着她单纯的眉眼,不再开口,拖着半瘸的腿往前走。
苏安安就像跟屁虫似的跟在他后面,叽叽喳喳。
开口说了话,那离喊她小仙女还远吗
她像是有了胜负心似的,对他愈发好,终于,让他有一天心甘情愿的喊了她,并且任由她一句小乞丐乞丐的喊着
他当时,可不就是一个乞丐吗,一无所有。
回首那年,周清其实让她记忆很深刻。
因为那一年她发现了母亲身体不好,父亲纳妾,七岁也有诸多烦恼,只是没人倾诉,也是把周清当做了倾诉对象罢了。
在她还没来得及跟小乞丐告别时,母亲又匆匆离去,她再也没见过哪个小乞丐了。
随着时间推移,才逐渐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