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意顿现。
沈雍却像感觉不到似的,绵长的叹了口气,似陷入回忆一般,道“这可是心莲未出阁时的画像,那时,本侯初见她,惊为天人,回去后耗费三天,亲自为她而画,是不是很逼真”
沈雍询问,眼里闪出一抹诡谲的满意,“她一颦一笑,皆入我脑海,只需想象,我便能画这么逼真。”
“住口你不配提我母亲的名讳。”沈君承忽的抽剑,剑尖直指沈雍。
这么多年,他竟然没察觉出沈雍这等龌龊心思,现在想来一句场面上的二叔,他都叫的恶心。
沈雍脸上憧憬的神色慢慢消失,又被阴鸷取代,“我不配呵呵,你知不知道,当年,可是我先认识你的母亲。”
“也是我先打算去提亲的,是沈毅,小人之举,捷足先登,抢在我之前去求娶了,你以为你父亲又是个什么狗屁英雄。”
不过是无耻小人罢了,情场上抢走了心莲,战场上,屡次压下他的势头,抢去了他出人头地的机会,沈毅该死
沈君承凝眉,懒得听他在这儿颠倒黑白,纵使是沈雍先认识母亲,但不代表母亲就是先喜欢的他。
从小他就看得出母亲父亲恩爱不疑,父亲为了母亲,更是从未纳妾,这般至死不渝的爱情,怎可能会介入沈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