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研朝他挑了挑眉,仍旧没有行礼,只问道,“听闻房大人家出了命案,我正好在问离家中做客,就顺便跟着他过来看看。”
在问离兄家里做客,又是这般轻慢态度,难道是长安来的哪位大人
房钧脑门上一层冷汗,绞尽脑汁地想,忽然心中“咯噔”一下,想起昨夜的月食,惊呼一声道,“难道是是圣”
话未说完,就被李研打断道,“说说案子吧,让我也听听。”
“是”房钧捋了一把额上的汗,看了楚莫一眼,见他点头便急忙遣了小厮去上茶,指着长凳道,“严公子请坐。”
他既然不愿泄露身份,想必是微服,自己还是小心应付吧。
李研在长凳上一撩袍坐下,四处张望起来,“昨夜问离已经将案子说了个大概,只是不知是否还有遗漏的地方。”
“下官正在查,”房钧接过小厮手里的茶盏,低着头亲手奉上,“现在只有登文一个疑犯,并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物证,因此有些棘手。”
“房大人,那小厮登文平时服用的药渣可还有剩下给我装一些带回去,我要验一验。”楚莫指着正屋的方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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