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员再次点点头。

“什么差距都没有。”

威廉瞬间万念俱灰。

江寒撑在他的面前，道“你还记得，刚刚说得那些话吗”

“记得。”

虽然现在的威廉很想失忆。

“记得就好。”

江寒把他从老板椅子上拉出来，然后自己坐上去，学着他刚刚翘二郎腿的嘴脸，道“现在，先去给我和他买一杯咖啡，然后，再上来把这些东西都记住。”

“你，听见没有，去楼下买两杯咖啡”

威廉想都不想，抓起身边一个员工就叫他给自己跑腿。

“等等”

江寒有些不耐烦，道“你听清楚没有，我是叫你自己去，又不是叫他去。赶紧的，你看我干嘛是不是输不起”

愿赌服输

威廉气冲冲地从楼下拿两杯咖啡上来。

江寒一打开盖子，却说不喝了。

“你干嘛啊一点糖都不给我放，是想要苦死我，然后让这个赌约从此消失吗堂堂的总经理，是不是输不起”

威廉虽然不耐烦，但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就算再不耐烦，也要说到做到。

被自己的情敌戳脊梁骨，难受

“这里是咖啡，这里是糖，你们想要多少加多少”

不错

江寒眯眼看了眼前自我感觉良好的威廉。

至少，比他想象中有脑子，杜绝了第三次跑下去的机会。

“谢谢。”

江寒起身，把这个寒窗苦读的位置让给威廉。

“我给你一个上午的时间，下午的时候我来检查，如果还不会的话，晚上你就把这些抄十遍吧”

十遍

他拿自己当小学生了吧

“我觉得，你这是在公报私仇。”

威廉提出自己的抗议。

江寒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非要说这是公报私仇，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你到底做还是不做，你是不是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