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没说,棉棒和洗耳液为k41清理耳朵。
每一根棉棒都能舀下来一团黑泥,但这并不只是简单脏污,而是严重耳螨引起分泌,凝结成块。
叫人无法想象究竟会有痒难受。
傅天河了整整两包棉棒,才把k41耳朵清理干净。
“暂时就先这样吧。”他把快满垃圾袋系上,“估计得等伤口好得差不,再稍微适应一下环境才能给它洗澡,在这之前应该都会散发味,要不然放到我那屋吧。”
“没事。”陈词抱着它,“在我这里就好。”
“行,如果出现什么情况,随时到隔壁叫我。”傅天河也不坚持,他站起身,拎着满是医疗废垃圾袋,“我去买个晚饭,你陪陪它,驱虫刚才了,一时半会儿应该还杀不死,小心点有跳蚤之类东西。”
傅天河把陈词房间收拾干净,出买饭了。
周围重新安静下来,陈词不说话,k41也不叫一。
它安静地站在原地,任凭陈词一下下地抚摸着它。
为什么会想着收养一只这样小狗呢是被那双可怜温顺眼睛勾起了年记忆,还是从它身上到了自己
陈词也说不清。
兴许是陪伴确实有效果,最开始胆怯过后,小狗处张望着,观察房间。
陈词给它烧了些温水喝,上网查询一些相关资料,这种刚退役实验犬在初期应该要有专喂养方法。
房间里满是狗味,陈词敞开窗户,身上衣服也因为抱狗弄脏了。
但陈词不在乎,他发消息给傅天河,让他再卖个软垫之类东西给小狗做窝,陈词不想让k41继续睡在笼里了。
快,傅天河就带着晚饭和软垫回来,不同于陈词在房间里待久了,已经适应了味,aha刚一进来,就受不了地屏住呼吸。
要知他可是在垃圾场里都面不改色狠人。
“去我房间吃吧。”傅天河捂着鼻,闷闷气,“刚才回来时候到路上有一架钢琴,不知是谁放在哪儿,贵样,随便给家弹,咱们要不要吃完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