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说法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反正傅天河觉得都挺离谱的。
现在九月突然提起,傅天河就尽可能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给说了下。
傅天河特地强调了月光如今的状况有多么危险,希望能够打消少年不切实际的念头。
想要从辰砂达月光,只有乘坐飞行器一条路,而格陵兰冰雪高原上风雪肆虐,估计连降落地点都不好找,更别提根本就没有官方航线,们还得有属于自己的飞行器才行。
至于坐船过去,就更不可能了,洋中的原初生足够把们杀死一万遍。
但陈词只是点头表示我知道了,从那双睛里,傅天河白,仍然坚定。
傅天河暂时劝不动,只能尽可能搜索网络上更多有关月光的消息。
好在九月后也没有再提起,让慢慢地放下心来。
也许只是一时起意用不了多久九月就会把事情忘脑后。
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霞光笼罩在海岸,借着最后的光芒,们抓紧时间找了合适的扎营地点。
潮水哗啦永不停歇地响着,在靠近海面的地方休息,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两人朝内侧又靠了三里路,确定听不见海浪声音的才停下。
傅天河褪下背包,开始扎营。
陈词站在身旁,刚想搭把手帮忙,那股被注视着的感觉就又一次出现了。
迅速转头看去,处都是断壁残垣,在最后霞光下呈现一抹暖色。
仍旧一无所获。
就连朝着远处铺散开来的精神力都没能发现异状。
但陈词笃定,那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