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也不再酸痛。
陈词将选定目地用红笔圈起做标注,给傅天河发送一条消息,起身去做饭。
虚拟屏悬在空中,正在慢慢熄灭。
半透明屏幕上辰砂结构清晰展现在眼前,信标裸露在海面上部分足有三千五百米高,更别说还有水面下巨大地基。
千年它抗住无数风浪和海啸,在原初生物们永不停息围攻下毅然矗立,供养着生活在其中人们。
在结构图靠近海面底部,有一篇区域被圈起。
那是一片延伸出去宽广区域,乎和海面平行,紧贴着外壁边缘区域上标识着“回收站”,而在更向外地方,是匆忙红色笔记。
遗弃郊区。
而另一边,公共巴士上。
傅天河看到陈词发消息,差点从座位上跳起。
九月我家里人想要联系方式,方便吗
九、九月家长问他要联系方式
这这这这
傅天河深吸气,胸中狂浪翻涌,他控制着颤抖地手指,输入道当然方便
然想一秒,把感叹号换成句号,好让自看起没那么激。
傅天河认真地按下发送键,他放下终端,望向窗外,玻璃映出aha年轻面容,那只金色义眼反着光。
傅天河抬起手,指尖触碰到质地特殊眼球,仍旧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冰凉,瞳孔之中,仿佛有某种流质。
但无忧无虑笑意足以温暖一切。
妈妈,我要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