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棕色的瞳眸闪过一瞬的寒光,转瞬即逝,绯色的薄唇轻轻勾起,看向她的眸光是不见任何生气的淡然,好像她说的人不是他一样。
“建平”尉迟箐抬脚走了过来,走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呵斥道“不可无礼,他是父皇亲封的皇商,他们南宫家的南宫府上挂着的可是父皇亲笔题字的匾额。”
“那又如何”
“建平”
尉迟嘉抬眸轻扫了过来,红唇勾起讥讽道“呵,皇姐婚嫁之事都是父皇全权做主,我们这些做皇子公主的尚且对南宫公子有礼有节,你一个郡主,竟然敢在这宫廷内苑对南宫公子破口大骂,谈吐粗鄙,庸俗不堪”
“你有没有一点当郡主的样子有没有一点作为皇家之人的典范简直就是给我们皇室之人抹黑,给我们皇族之人蒙羞”
“嘉儿”尉迟箐不满的看了过来,训斥道“不可胡说,建平并无他意,你莫要在这里胡乱攀扯,反倒惹了南宫公子的兴致。”
“到底是我尉迟嘉在胡乱攀扯,还是她尉迟鹭大庭广众之下,言语不堪,丢了皇家的脸皇姐,这儿这么多人瞧见,听见,您还要护着她,护着她这么随意妄为吗”
“与你何干”尉迟鹭毫不客气的出言驳斥,玉面染上冰霜一般的恨意,怒声“你不出来说这一句话,本郡主都能记得你尉迟嘉,刺杀一事,余孽之状,落水之仇,这桩桩件件,本郡主迟早要向你讨要”
“你胡说八道什么刺杀,什么告状本公主不知道,本公主通通都不知道落水一事,本公主还未找你算账呢,你倒先记恨上本公主了”
“不知道好,很好。”尉迟鹭冷冷一笑,又森冷又阴寒的,好像在恐吓她一般,说道“那你就给本郡主永永远远的不知道否则,但凡要是有一件落到你的头上了,本郡主定要杀了你”
尉迟箐夹在中间,头痛不已,拉着身旁的人说教道“建平此话是你该对嘉儿说的她是你皇姐”
“皇姐”尉迟鹭转过头来看向她,泛着满满的嗤笑,“皇姐有见过刺杀妹妹的皇姐吗有见过状告妹妹包藏余孽的皇姐吗有见过残害手足的皇姐吗”
“建平”
“她不是本郡主的皇姐,之前不是,现在,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