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可是郭阳、李行兄弟几个伤的严重,还在隔壁厢房躺着呢
他是因为认识行刑的太监,给他行了个方便,才打轻了几板子,还能下床。
盛侍卫他,可是实打实的被打了三十大板啊,那血,就像那水一样,流的到处都是,太吓人了。
而且盛侍卫本来鞭伤就未好,此刻又添了一笔,怕是,下个床,走个路,就是极限了吧。
邵鑫却不知,这已不是极限,而是
“噗”一口鲜血突然喷了出来,盛稷扶着胸口疼的弯下了腰,咳嗽牵扯着五脏六腑,带动着鲜血而出,因撑不住全身的压力,而单膝落地跪下,整张白玉的面容虚弱苍白的好像一张纸,风一吹,怕就撑不住了。
“盛侍卫啪啪您怎么了”邵鑫急的拍门,手足无措道“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下属说了,不能下床不能下床您怎么就不听下属的呢”
盛稷抬手,用衣袖擦了擦失血过多的唇瓣,冷着燕眸,扶着一旁的浴面台子强撑着站了起来,脚上好像生了钉子一般,走一步,疼一步,再走一步,便是钻心刻骨的疼痛,沙哑出声“替、替我去求一味药来。”
邵鑫立马紧张道“什么药”
“麻沸散”
“什么”邵鑫惊呼出声,随即摇头拒绝,“不可不可那是会吃死人的止疼丸”
“去,我要服用。”
“不行,不行啊盛侍卫莫不说这药千金难得,就说这药副作用极大,在、在宫廷里乃是禁药啊”
“贵人们定有,你去求。”
“不成不成下属不去,下属死都不去”
盛稷冷漠道“那你要我等死吗”
“盛侍卫”邵鑫腰也不扶了,拍着隔间的小门道“真的不可以啊您的伤需要静养,可不能服用这些禁药啊”
“去求,我命令你”
“盛侍卫”
“一个时辰。”
“什么一个时辰”邵鑫拔腿就向外跑,“不成啊下属求不来啊”
上哪儿求去啊
他哪认识贵人啊
唯独认识的一个,还拜她所赐挨了板子
哎,也对啊,建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