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郁原明一开始打着的主意就是想把校办厂整体打包,就算白送给赵长安都行。
郭成松虽然已经五十多了,可当了十几年的厂长,对赵长安这些话里面的含义还是能够很快的把握住的。
“你的意思是校办厂只是持有一定的合资厂的股份,不过校办厂这边一切的历年积留问题和新厂无关”
拖欠社保还不算太多,因为养老保险收归国家统一发放也就才实行,也就是十万不到。
可校办厂这么多年累积拖欠的养老金,还有工人工资,就已经高达一百八十万
作为厂长和工院老一,他俩手里有着更加完整的数据。
银行欠款即使免除大部分的利息,也得两百六十万以上的窟窿填补。
只是现在把这一切理清,赵长安就得拿出来五六百万的现金
校办厂三十五亩土地,按照市场价格大约可以卖到六百万。
而需要校办厂报销的医疗费,丧葬费,这七八年积累下来,也不下一百万。
而且这八十多个退休职工,随着年龄增大每年都在产生新的需要报销的医疗费用,每年保守计算也得十几万。
也幸亏是这些人的养老金由国家发放,不然赵长安每年还得再拿出来二三十万养他们。
你说他图啥
早餐昂要是接了这摊,等于是做好人好事儿帮着校办厂卖了土地,还请了校办厂多年欠的林林总总各式各样的钱。
然后他还得背着两三百人的工作安排,两三百人的社保,八十多个退休人员的每年医疗报销,
郭成松笑了笑,笑得满嘴苦涩。
他之前就和郁原明说了,这样好事儿你根本就别想,人家就是再有钱,再能挣钱,也不可能给自己找两三百个爹供着。
当时郁原明还不服气,现在证明了认为别人会犯傻的人,才是一个真的大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