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个人多容易,可晋王必须死得有意义。”
项景渊嗔道“就非要和我顶一嘴”
陈茵从容含笑,淡定地不说话。
彼此离得近,项景渊能看见她白皙脖子上滑落的汗珠,猜想是等候许久,今日闷热得紧,他不禁有些心疼了。
“擦一擦”太子掏出自己的丝帕,递给陈茵道,“殿内清凉,一冷一热对身体不好。”
陈茵没有接,干脆利落地说“殿下,郡主交代的事已向您传达明白,小女先退下了。”
说罢,不等太子是否应允,便径直往宫门外走,可胳膊被猛地拽住,那一股力道拉着她后仰,脚下没站稳以为自己该摔倒了,却落在坚实的怀抱里。
“你急什么”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