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二十分钟。
水声停了,出来到了床。
裴雯雯钻进了被窝,拿枕头捂住脸。
江帆从另一边进去,一边丈量妖股,一边问道“我一直比较好奇,你们姐妹俩大学怎么会不谈恋爱的,难道你们班的男生没一个追求你们的”
“有啊”
裴雯雯拿掉枕头道“可学校的那些男生分不清我和我姐,都不知道到底要追谁,追我还没两天,又去追我姐,根本就不是喜欢我,都快被他们气死了,都是渣男。”
江帆大为惊讶,竟然是这个原因。
“双胞胎是不是都会遇到这样的问题”
“对呀,也有谈了男朋友的”
“谈了男朋友万一认错咋办”
“双胞胎不会认错啊”
“万一认错呢”
“哪有万一啊疼”
半小时后。
起来打扫卫生。
冲洗了下,然后继续躺着。
裴雯雯在江帆胸口画着小圈圈“江哥,你为什么脸皮这么厚”
江帆道“脸皮不厚怎么能吃掉你和你姐两只兔儿精。”
“你才是兔儿精呢”
裴雯雯啐了口,有点口不择言。
好在兔子也有公的。
江帆搓了几下“今晚不回了行不行”
“不行啊”
裴雯雯苦着脸“明早要出发,不回我姐肯定知道了。”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
江帆考虑了会,道“那就回去吧,来日方长。”
“江哥,你这个来日方长怎么感觉怪怪的。”
裴雯雯嘀咕道“搞的像搞地下情一样的。”
江帆道“你和你姐这个样子,咱们可不就是像在搞地下情”
“才不是呢”
裴雯雯嘟囔了一声,又觉的无力分辨。
地下情不至于,但地下奸是真的。
想想有点气闷,翻了个身“江哥再来”
“不疼了”
“不疼了”
好吧。
江帆振奋精神,继续开荒插秧。
过了四点。
裴雯雯穿戴的整整齐齐,临出门时还又腻歪了一阵。
有点恋奸情热。
俏脸发光。
和她姐姐一样。
仿佛花盆里缺水的绿萝刚刚被浇灌过。
叶子水润光泽许多。
打了个车回家,裴诗诗没发现什么异常。
只是问了一声“你碰到姚雨了”
“对呀”
裴雯雯吧嗒吧嗒地说了些老同学的事,裴诗诗也没怀疑。
吃过晚饭,两人收拾东西,顺便在群里偷偷跟江老板确定行程。
邻泉不通火车,要到颖州坐火车。
以前火的时候带的东西还不多,都是先到县城,再坐班车去颖州;今年带的东西比往年多不少,姐妹俩也不用花父母的钱,早早的叫了一辆专车。
隔天早七点。
叫的出租车准点到门口。
姐妹俩一人背个包,再加一口拉杆箱和一个大纸箱。
裴爸和裴强强把东西给装到车,姐妹俩坐车里,跟外面挥手。
“到了打电话”
父母的交待四年没变过。
姐妹俩莫名鼻子有点酸,以往学的时候走的都是开开心心的,今年却不一样了,藏着心事不能给父母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开心不起来。
直到快到县城,才把离别的愁绪抛开。
让司机把车停在公路边,下了车把东西搬下来,给江帆发定位。
一边等一边石头剪刀布。
裴诗诗又输了。
闷闷不乐。
等了大约二十分钟,奥迪开了过来。
江帆没有下车,把后厢打开,让姐妹俩装东西。
等姐妹俩车,才扭头瞅瞅,再回头看看,问“纸箱子里装的什么”
裴雯雯道“特产呀,粉条和粉皮,还有几只大闸蟹呢”
裴诗诗问“江哥,你几点出门的”
“六点”
江帆脸不红心不跳,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裴雯雯小心肝跳了几下,有点不敢回头看。
偷偷瞥了一眼司机,心里嘟囔几声。
江帆脸皮真厚,撒谎都不带眨眼的。
姐妹俩把外套脱掉,又换了双一次性拖鞋,清清爽爽。
江帆问道“你俩过年都干了些啥”
裴雯雯道“吃好吃的啊”
裴诗诗道“走亲戚”
江帆又问“没和同学聚个会啥的”
“聚了。”
裴雯雯道“大学的多数班了,还有几个考了研究生,哎,都说工作太难找,有几个在皖城和中州的一个月才两千多块钱,不管吃住,感觉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