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吉利闭上了嘴,他掖了掖被子,然后悄然退了出去。 月明如水,齐琰披衣起身。 醉醺醺便醉醺醺吧,习惯了身侧有温软的一团之后,独寝两夜,倒真有些难受。 齐琰走进虞枝枝的寝屋,一掀开绡帐,就有白生生的手臂软软搂住他的脖子。 齐琰一低头闻到了酒气和口脂香,虞枝枝凑近他,委委屈屈娇声道:“殿下两夜没来找我,我好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