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帕子擦了擦眼泪,鼻尖红红的“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口你作为主官不去修筑河坝,怎么像是去干了搜救的活儿了
你常常训诫儿子,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你又何尝做到了”
崔维桢沉默了半晌,才低低地道了声“对不起。”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不理智且危险,但是明州大患,搜救人手严重不足,时常需要他亲自出面解决问题,于是不可避免地遇到一
些危险。
即便他没必要冒这个险,但,他的原则让他无法袖手旁观。
他对得起朝廷,对得起百姓,就是对不起家人。
他身上的每一道伤口都是勋章,但他不敢在心中泄露分毫,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敢让妻子知晓。
甚至连他曾经得过疫病这件事,他都没有泄露过分毫。
叶蓁蓁又擦了擦眼角,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你的志向和抱负,只希望你日后能够多想一想我们。”
崔维桢紧紧地抱住了她,郑重地承诺“好,我都听你的,日后再也不会了。”
“你要记住了”叶蓁蓁不放心地嘱咐着“算了,我替你记着,日后再犯,我定会罚你。”
崔维桢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