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错了,毕竟对于一位姑娘家,或
者说和离待嫁的妇人来说,名声败坏已经是最大的惩罚。
日后她再无翻身的余地。
叶蓁蓁没再继续关注这件事,因为叶母的伤势渐渐好转,她的心情越来越好,再加上维桢和儿子他们快回来了,她脸上的笑容
日渐一日地多了起来。
只是在某日翻看账册时,脸上多了几番阴霾。
叶蓁蓁把账册放下来,吩咐玉盘“去把张三和李越叫进来。”
账册就是张三和李越送进来的,他们一直在外边等候传召,等到玉盘出来后,神情凝重地进去了。
叶蓁蓁看着他们的神色,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今年南边庄子的收成怎么少了几乎一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
张三和李越对视了一眼,最后有张三开了口“夫人,今年黄河发了大水,淹了好几个郡县,这几处庄子正好在灾区,有部分秋
粮抢收不及,才会造成收成减半的情况。”
发大水
叶蓁蓁倒抽了一口凉气,震惊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为何京城一点消息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