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玩笑是指让我戒两个月的零嘴吗”
崔维桢无计可施,只能厚着脸皮回答“对,只是玩笑罢了,偏你当了真。”
叶蓁蓁眉飞色舞,差点没蹦起来,但为了维持自己不以物喜的稳重形象,淡淡地哦了一声,得寸进尺地说道“既然两月之期是玩笑,那一月之期是不是可以再商榷”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凑过来的崔维桢封住了嘴,所有的讨价还价都变成了呜咽,最后甚至连要说什么都忘记了。
理所当然的,崔维桢和叶蓁蓁当天傍晚未能出席福禧院的晚膳,崔大娘听闻下人的汇报后,非常淡定地点了点头,转头给孙子和孙侄儿夹起菜来。
崔执端摸了摸鼓鼓的小肚子,心道爹娘肯定是吃栗子吃撑了,大人真好,耍性子不用膳也不会受批评,哪像他,还得被祖母盯着用膳呢。
唉,今天又是迫切地想长大的一天呢。,,